那麼多女朋友。”想到他說自己專情,君意又覺得好笑,不禁笑出來。
捕快把父子倆都帶走了,小兒子的年輕遺孀扯住捕快問道:“既然我公公殺人犯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了家產離開了?”
大兒子的媳婦上來扯住她的頭髮:“小賤人,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還不知道你兒子是不是這家的種呢!”
年輕遺孀也扯住她嫂子的頭髮,“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相公跟娘搞一起,丟人現眼!抓你去一塊沉塘!”
公公和相公都殺了人,還有一個相公死了,兩人不在乎,卻為了分家產扭打在一起。小孩子在一邊哭,哭著哭著也學大人樣打在了一起。
村裡幾個長輩出面,說出面主持這家的事,但到底誰出面,長輩們又吵起來,互相指責說別人是為了控制這家的財產才要出面的。
君意真是看不下去,不管他們了,跟捕快一起走出來,問道:“他們家到底多少錢啊,搞成這樣?”
捕快搖頭道:“具體也不清楚,有上百畝田,這套房子也是。”
“這些很值錢麼?值多少晶石?一個礦脈麼?”君意問。逍遙派和千城派為了礦脈打過仗,君意覺得,能爭成這樣的,最值得的就是礦脈了。
“你們神仙當然看不上,不過這家在村裡不是最富的,也是排的上的。”
“那是多少晶石呢?”君意刨根問底。
捕快撓撓頭,拿這位神仙沒辦法:“神仙,晶石我也說不好,但銀子的話,我估算,房產地產加起來,起碼有兩十萬兩銀子。”
“銀子麼?”
“是的。”
“二十萬?”
“是啊。”
“切~~~”君意真是沒話說了,這些人怎麼了都,兩十萬兩銀子,才四百顆晶石,還不是最好的晶石,現在門派每個月都給君意發五百顆晶石,就是君意一個月收入都比不了。
兩十萬兩銀子,要換君意隨身空間裡那兩顆一品晶石,半顆都換不到。
為了這麼點錢,這些人真是可笑。
捕快看出君意想法,道:“錢是一回事,有時是為了一口氣,覺得東西該是自己的,哪怕自己得到回頭扔了也不給人。”
小人物往往能說出真道理,捕快辦的案子多,看得多,有些事看得比一般人透徹。
“這個村子十幾年前還挺好的,就是愚昧些,窮些,沒想到富起來之後就哎”捕快嘆口氣,給君意他們看自己磨薄鞋底,“您們看我的鞋底!這邊離我們縣衙特遠,以前不用過來,他們富起來之後我們就苦了,尤其是他們小黃花不好賣了之後,更三天兩頭出事,不是死人就是搶劫,我們哥幾個都說把衙門搬來這裡算了。”
“他們小黃花不好賣了麼?為什麼啊?挺好吃的。”君意問道。
“你們神仙也可憐,就沒吃過真正好吃的東西,”捕快道,“他們沒富起來之前我們弟兄經常來吃,那小黃花都是太陽曬乾的,香、純、正味,現在都是炕上烘乾的,不是那個味兒嘍~~~”
村民家裡都有炕,炕上鋪滿了小黃花菜,君意也看到了。
開始買的人少,自己吃,掛在屋簷下,鋪在院裡慢慢曬,偶爾一次寒山寺的大師吃著好吃了經常吃,又推薦給別人;再偶爾一次到城裡做廚子的村民將菜燒進了菜裡給一個達官貴人吃到了;城裡大廚也知道了漸漸的名聲傳響,很多人來買小黃花。
買的人多了來不及種,更來不及曬,為了賣更多賺更多的錢,村裡弄了暖棚混了季節種植,省掉了陽光在炕頭上烘乾,黃花菜裡的香味在炕頭白白蒸發消失,最重要的陽光沒有儲存進菜中。
“哎”君意不禁嘆氣,這村裡的人到底怎麼了?人都怎麼了?
“真是黃花菜引發的血案啊。”年輕的跟班小捕快道。
其實不是,黃花菜何罪之有,有罪的是人性,小黃花多好吃啊,人性不能吃。君意要為小黃花申冤,對年輕捕快道:“世人說錢腐蝕人性、權利讓人迷失、力量讓人失去自我,其實它們都是乾淨的,都是可以運用的工具而已,小黃花更是冤枉,它們多好吃啊。”
“是啊是啊,植物最好了,是世上最純潔的生靈。”罌粟連連點頭。
“是啊,”旭光也感慨道,“就好像人們說紅顏禍水一般,紅顏就是紅顏,站在那裡什麼都沒做,甚至柔弱得只能忍受欺凌,欺凌他的人卻還把罪名強加到他頭上。”
君意很驚訝旭光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切換成婦女之友啦,你今天的話聽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