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更多人駐足圍觀。
君意也不在乎,她還是買了帳篷,還有各種長途旅行要的裝備和常備丹藥,回花房的路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旭光大頭朝下還在苦口婆心:“不要去找他了!真的,你的猶豫證明你不想要,不過是不甘心而已。早放手早結束痛苦,早結束可是早些重新開始!”
君意不解:“是不是找他都好,是我的事情,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旭光激動地道,“我是不想看你誤入歧途,你被權勢富貴的生活迷了眼睛了!到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
“是麼?”君意懷疑他的說法,反正她懷疑他說的所有話。
“不要去!不要去!”小狐狸旭光咬開了髮帶狂撕帳篷,野外燒飯用的支架和鐵鍋被他砸了一地。
被他鬧煩了,君意道:“我不是要去找他,去歷練而已。”
“真的?你不會騙我吧?”
“我築基以來一直沒有外出歷練,此刻正是時候了,”君意俯下身子睜大眼睛,“你看我的眼睛,像是在說謊麼?我的說謊水平能騙誰呢,你說是不是?”
確實不是撒謊,君意真的想去歷練,旭光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起來的心又落了下來,但君意辭了師傅長輩,在燈房點好長明燈,安排好小虎,帶上罌粟和他踏上歷練之路的時候,旭光又跳腳了。
小狐狸旭光很不爽,非常不爽,“哎你!你不是說不是出來找他的麼?為什麼追他?!”
“確實是出來歷練的。”君意道。
旭光咆哮:“別騙人騙自己了!你在追他!人都走了你追什麼追?你都不喜歡他還跟著做什麼?!有病啊,自虐啊!”
君意倒不沒什麼激動的,只是很奇怪,審視著這隻狐狸道:“你火什麼呀?呵呵,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好像一個大媽哦~”
“你還笑!你還笑得出!”
“笑不出難道哭麼?”
“總之,你不許去找他!不許!”
君意真是更奇怪了:“你到底為什麼激動啊,好奇怪的說。”
“我”旭光語結,很少有他不知怎麼說的時候。
不易察覺的微笑出現在君意臉上,笑意用輕輕的嘲諷做伴奏音,她冷冷地道:“你不會是自己吃不下,給別人吃又捨不得吧?”
“才不是!你胡說什麼!我有這個心思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小狐狸旭光跳起來,一溜煙跑到遠處不見了。
“像個大媽一樣”君意看著它的背影不見在遠處抱怨,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搭起帳篷準備晚餐和休息,他的脾氣啊總是彆扭地很,好在現在他知道生氣走了之後回來。
火堆旁君意拿出地圖,有心還是無意,或許是潛意識的吧,她走的竟然是上京城的路線,從沿路打聽的訊息看,離皇甫清逸的儀仗已經很近了,儀仗本就走不快。
追上他,又要做什麼呢?君意不知道。
晚上君意烤了一隻野雞,小狐狸順著香味就回來了,還帶回一隻母狐狸,旭光把君意給他的雞肉叼到母狐狸面前,兩隻狐狸在君意麵前很親熱的樣子,似乎一切都正常,但這天開始,小狐狸旭光開始不說一句話,看到美女也不扮萌往人家懷裡蹭了,都不抬頭了。
又走了幾天便追上了,君意遠遠地在後面跟著,開始用街上買的麵皮易容,後來太難受了,便戴了大斗笠。
一天深夜,君意在帳篷裡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推醒了,是還願,君意鑽出帳篷,朝還願指的地方望去,一件華麗的全手工金絲繡錦繡江山斗篷在林中發出幽幽暗光,小狐狸旭光在衝那身影呲牙咆哮,彷彿恨不得把他撕了。
“不是還願,我都認不出你了。”君意走過去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皇甫清逸沒有回頭。
“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君意道,“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如果沒有婚姻,愛情就四五葬身之地了。”
皇甫清逸嘆息:“你若是執意跟著我,本殿下許你側妃之位,他日登基你為貴妃,榮寵高於後宮其她嬪妃,僅低於皇后,你可願意?”
“你變了,”君意惆悵,“你以前不會說這些。你也應該知道,我要的不是這樣。”
“本殿下沒有變,只是那一年裡你見到的本殿下不曾認識真實,”皇甫清逸一直沒有回頭,“你若不願便不要再跟著了。”
說完他便舉步要離開,頭也不回,君意著急大叫:“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