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說完話,另一個人的聲音又響起,“蔣易,你可答應我了的,我當初幫你想辦法送走梁以慕,你答應說娶我的。”
聽到這裡,梁以慕就算聽不出聲音,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
和蔣易有約定,又設計送走自個兒的,除了關琪還會是誰。
只是聽關琪這意思,蔣易當初答應的條件是要娶她?!
怎麼可以!
梁以慕在心底憤憤然,但還是忍住了沒衝出去,而是繼續聽了下去。
果然,聽到關琪的話兒,蔣易似乎覺得有些好笑,笑了一聲才回答,“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娶你了?我這輩子要娶的,只有梁以慕一個人。當初我答應的,可是能讓你一直留在我身邊而已。”
“可不是?一直留在你身邊,一輩子都在的話兒,除了妻子,還能有誰?”
聽到這裡,梁以慕懸起的心先是慢慢放了下來,然後在蔣易那句承諾似的話裡邊兒忍不住得瑟了下。可接著,她又冒了火氣。
就知道關琪的條件怎麼會這麼簡單,這明擺著不是在玩文字遊戲麼!
什麼叫一輩子留在身邊的只能是妻子?
雖然關琪的話兒咄咄逼人,可蔣易又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沒對策。於是,梁以慕就聽到了這麼一句,“這樣啊,那一直留在我身邊兒的還有一個葉昊,你意思是,我得和他搞基麼?”
“噗!”
關琪還沒回答呢,梁以慕這邊兒著實忍不住了,一口噴笑了出來。
聽見這聲兒,蔣易和關琪都看了過來,後者微微皺了皺眉,蔣易若有所思的瞧了一會兒,忽然笑了出來,“以慕,出來吧。”
見自個兒定力不足被人發現,再沒法兒聽牆根,梁以慕只得從牆角後一點一點兒的挪了出來,有些不情不願的對蔣易問到,“你怎麼知道是我?”
蔣易笑著把她拉到身邊兒,很自然的勾住她的腰,說到,“你沒發現你到這兒後這一層樓特安靜麼?那是因為只有我們一家,所以除了你還是誰?”梁以慕扯了扯嘴角,這才明白為啥這一層除了他們兩個,連個鬼影都看不到。見梁以慕在這兒,關琪精緻的面容動了動,目光移到蔣易身上,似乎在質問他梁以慕為什麼會在。
這會兒梁以慕和蔣易那絕對是在統一戰線。
“你甭這麼看著他,他也沒料到我會來。當然,你之前說的話兒我都聽到了,嗯,正大光明的。”
見梁以慕連偷聽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蔣易覺得有些好笑。但難得瞧見梁以慕在關琪跟前兒維護自個兒的模樣,所以也沒插嘴,就攬著她氣定神閒的聽著。
聽了梁以慕的話兒,關琪瞧了她好一會兒,忽然笑了。
“梁以慕,我該說羨慕你呢,還是該嫉妒你?”她笑著,倒是一點兒都不惱怒的樣子,“或者說,先來後到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話兒關琪其實說的很沒頭腦,但是梁以慕懂了。
她笑了笑,似乎也沒那麼厭惡關琪了,“可能是,我性格太固執,認定的人就一直認定下去了吧。”
聽到梁以慕這話兒,蔣易的眸子動了動,扭頭看向梁以慕,眼神深邃。
而關琪卻輕輕笑了,說到,“說不定真是。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固執的姑娘,我要是你,當初被逼走,就再也不會回來。”
梁以慕很誠懇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我屬牛。雖然星座不是金牛座,但很不巧的,主宰性格的上升星座好像是金牛。”
蔣易忍不住笑了。
關琪也不惱,只是點了點頭,說,“既然你們都要結婚了,那麼之前的事兒我都說了吧。”說著,她似乎想了想,才慢慢開口,“兩年前,你看到的那一幕,是我設計的,這估摸是當初你一直梗在心裡的一件事兒。之後我也故意挑撥離間過很多次,葉詠兒說的、做的也都是我授意。”
到兒說昊真。雖然知道這些事兒和關琪脫不開干係,可聽到她真的坦白出來,梁以慕還是有些愣怔。
關琪也沒管梁以慕的反應,只是自顧自把自個兒做過的事兒都說了一遍,末了,她才笑了聲兒,說,“總之,梁以慕,我輸了。”
這一句話像一道閃電,霹靂嘩啦闖進梁以慕的腦子裡。
她混沌的思維這才正常了一些,有些意外的說,“你——”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什麼好遮掩的。”關琪打斷了梁以慕的話兒,繼續說到,“這一次,我輸給你們倆個了。”
這麼坦白的承認自個兒輸了,她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