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
葉詠兒見梁以慕這麼緊張,笑了笑,說,“也沒什麼,就是一些關於蔣老闆的舊事兒。這些日子忽然想起來,就想和你說說。”
梁以慕想了想,還是側身讓她進來了。
葉詠兒對蔣易的家還算熟悉,所以一進門,她自個兒就朝客廳走過去了。
梁以慕給她倒了杯水,然後也在沙發旁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問,“說吧,你想和我說些蔣易的什麼事兒。”
葉詠兒喝了一口水,卻顧左右而言他,“昨兒賀大少喝的酩酊大醉你知道麼?”
“賀遙西?”
“嗯,司羨照顧了他一夜。”
聽到這話兒,梁以慕眼睛微微眯了眯,腦子裡浮現出賀遙西喝的酩酊大醉的樣子,頓時有些歉疚。
雖然葉詠兒沒和她說賀遙西喝醉的原因,但她跟自個兒說這事兒,就說明這事兒和自個兒脫不開干係。
想想她認識賀遙西這麼久以來,見過他喝酒的次數是挺多的,可是什麼時候瞧見他喝醉過?且還是酩酊大醉,要是沒個什麼事兒,他至於把自己整的醉的還需要兩熟悉照顧了?
這麼想想,這事兒估摸和她沒百分百的關係,那也得有百分之五十。這麼想著,梁以慕就覺得自個兒忒有罪惡感了。
可是,心裡有罪惡感那也得放在心裡,梁以慕口頭上是不會說出來的。所以,她壓住心裡邊兒的雜緒,只是撇了眼兒身邊兒的葉詠兒,開口問到,“你和我說這些和蔣易有關麼?”
葉詠兒似乎有點兒詫異,半天才笑著說,“你也忒狠心了吧。”
“這和狠心有關係麼?是你說要和我說蔣易的事兒的,進來卻扯上賀遙西。”梁以慕回答的理直氣壯。
本來嘛,她說的也是實話。她如果真想問賀遙西的情況,待會兒直接給賀遙西打電話就好,這種中間轉話的,通常都有點兒問題。
不過,聽葉詠兒這麼一說,梁以慕忽然想起剛剛梁司羨和她打電話的時候,有說過一句“賀遙西為你付出比你想象的多”。她當時還覺得奇怪呢,現在再結合葉詠兒的話想起來,頓時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是真的太多了。
但是,這並不是她現在要聽的東西的重點。梁以慕之所以放葉詠兒進來,還是葉詠兒所說的“關於蔣易的事兒”。
賀遙西的事兒,她不想透過葉詠兒來傳達。
葉詠兒估摸也沒料到梁以慕會說這樣的話,頓時有些呆愣,半天才回過神兒來,頗為尷尬的笑了一聲兒,說到,“好,那就不說賀大少,說蔣老闆。”
“說吧。”
見梁以慕眯著眼兒瞅著自個兒,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葉詠兒心裡默默想著,要是自個兒不說活出個所以然來,那估摸梁以慕真是耐得活把自個兒轟出去。
於是,葉詠兒斟酌了一下,開了口。
“其實這事兒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講,說不定是我誤會了也可能。”
梁以慕皺了眉,“當講不當講,你都已經開了頭。如果真不知道說不上,也不可能來找我,不是麼葉詠兒?所以,你就甭賣關子了,直接說吧。你要知道,還兩個小時蔣易就回來了。”
瞧了眼兒牆上的桌,當真是還有兩個小時蔣易就回來了。所以葉詠兒點了點頭,直接說到,“當年我跟著哥哥到蔣老闆身邊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他身邊了。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是他女朋友,所以一直以為關琪是。”
梁以慕點了點頭,微微眯了眯眼,神色有一點兒變化,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似乎是相通了。
見梁以慕沒有反應,葉詠兒就接著說到,“我這麼說你可千萬甭怪我。那時候,我一直都以為關琪和蔣老闆是戀人關係,因為他們的關係瞧著挺親密的。而且蔣老闆生意上的事兒,似乎也沒怎麼瞞著關琪。”
唔,關琪是有能力,而且,當時要是沒有關琪,估摸她現在也見不到蔣易。
再說了,蔣易當初讓自個兒走的條件,不就是答應了關琪,讓她一直留在他身邊麼?所以葉詠兒會看到這些,其實也沒什麼吧。
梁以慕在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個兒,神色倒也沒太大變化,只是瞧了眼兒葉詠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這些本來也只是猜測而已,只是”說到這裡,葉詠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頓了那麼一下,然後抬頭打量了下樑以慕的神色,見她沒有異樣,才接著說到,“只是有一天,我無意瞧見蔣老闆和關琪戴著同一款戒指。”
乍然聽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