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以慕抬起一雙眼,直直瞧著蔣易,委屈說到,“我餓了。”
蔣易把枕頭擱在床上,然後笑著對她說,“早就準備好飯菜了,就等著你起來。你要現在吃的話我拿去微波熱一下。”
“嗯。”
梁以慕應了一聲兒,想起剛剛他擱枕頭的那隻手骨節修長,沒有任何戒指,也沒有戴過戒指的印記。
雖然昨晚實在不適合回想,可梁以慕還是清楚記得,她的身體沒感覺到他手上有任何金屬的東西。
放枕頭的這隻手沒有,那另外一隻呢?
這麼想著,梁以慕一把握住蔣易端咖啡的手,估摸是動作太突然了,還濺出來了兩滴。
“蔣易。”她可憐巴巴的仰著臉,說到,“我想喝酸辣湯。”
蔣易瞅了她一會兒,難得溫柔的應了聲兒,“我看看冰箱裡邊兒有沒有材料,不然給你做一份?”
“嗯。”
“那先給點兒酬勞?”說著,蔣易俯下身,意圖很明顯。
梁以慕很爽快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抬頭見他眉目飛揚,心情極好。
“那你穿好衣服起來吧,估摸著洗漱完了差不多能喝上熱湯。”
梁以慕點頭,“好嘞。”說完,她就鬆開了蔣易的手。
蔣易笑著出了房間。
等蔣易離開,梁以慕不禁垮下了臉。
剛剛她趁著握著他手的動作仔細瞧了下他端著咖啡的那隻手,果然在中指上有一個淺淺的印子,一看就是戴過很久的戒指然後取了下來的。
要不是今兒陽光正好,而她又看的仔細的話兒,估摸著是看不到。
抱著被子坐回床上,梁以慕腦子裡邊兒掠過葉詠兒的話,當真是懷疑叢生。
既然蔣易手上有,那麼,關琪是不是也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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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怎麼看到關琪的手呢?
這對於梁以慕來說,是一件令人鬱悶的事兒。
一來,她和關琪不熟,不僅不熟,還是種完全沒法共處的情況,這突然跑去看人家的手指實在是有些奇怪了吧;而二來,她能見到關琪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不像蔣易,梁以慕可以天天兒瞧見,但關琪可不是能天天都能瞧見的,尤其是她還在家裡待著的話。
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