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傅白針就已經隱約在養父的城堡裡面了。
不過有一點鄒昊卻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傅白針的另外一個身份——異者。
傅白針是一個精神類異者,在醫術領域擁有著無比恐怖的天賦,只要有銀針在手,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任何他所無法治癒的疾病。
鄒昊並非是精神類的異者,不過,強大的心靈感知異能卻是讓鄒昊擁有著恐怖的學習能力。
傅白針的一身醫術,鄒昊幾乎是盡得傳承。
雖然還沒有達到起死回生的神奇地步,但是隻要還有一口氣,鄒昊有信心可以將任何病人從鬼門關處拉回來。
夏成松的晚期腎衰竭,在別的醫生眼裡恐怕只有進行腎移植手術才會有治癒的機會。
鄒昊卻不需要,腎衰竭並非是腎組織完全壞死,只要給他一套銀針,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草藥精華,他就可以讓夏成松的腎功能恢復如初,病情自然也是迎刃而解。
而他手中的那外玉瓶之中的濃稠液體,便是一種透過特殊手段提煉出來的草藥精華。
配合傅白針的針灸之術,效果非常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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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施針的過程,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
夏成松那瘦若骨材的上身,插著足足十三六根銀針,蒼白的臉色漸漸已經變的紅潤,就連原本微弱如絲的呼吸,也是漸漸變的平緩有力,甚至還多了幾分的宗氣。
如此明顯的效果,就算是夏芷琪都可以清晰的看的出來,甚至於,這麼多年來夏芷琪從來都沒聽到父親有過如此強有力的呼吸聲。
這讓夏芷琪對鄒昊的醫術,已經不再有著任何一絲的懷疑。
等著鄒昊收手,夏芷琪便忍不住有些迫切的問道:“鄒昊,我爸的病治好了嗎?。”
鄒昊知道夏芷琪心切,搖頭笑道:“哪有這麼快,伯父的病情拖的太久,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這才能夠恢復,差不多要半個月左右吧。”
夏芷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在問出口的時候,就知道自已是太過心急了一些。
不過,鄒昊這番話卻是讓她心安了許多。
半個月而已,相比較於父親那二十多年的病痛折磨,這個時間幾乎已經可以忽略不記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夏芷天的美眸忽然深深的看了鄒昊一眼,然後輕聲說道:“鄒昊,你又幫了我一次,而且這一次的恩情,恐怕我這一輩子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償還了。”
鄒昊微笑道:“那就不用還了,你應該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如果你真的要還的話,我怕我還不敢接受呢。”
第一次幫夏芷琪,只是看不習慣那林晉華的死皮賴臉。
而這後面的兩次,鄒昊更多的是因為對夏芷琪的一種憐惜與敬重,卻是不曾想過要得到任何一絲的回報,更不是想要透過這些得到夏芷琪。
夏芷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她那清流如同水晶的雙眸之中,卻是迅速瀰漫著溼潤的霧氣。
別人這麼說,她會不信,或者懷疑。
但是鄒昊不同,她可以肯定,鄒昊的這番話絕對沒有任何的一絲虛假。
那份真誠,讓她的心中有著一種深深的觸動,讓她的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更是忍不住哭出聲來。
從懂事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在感受著這個世界的冷曖。
家裡的貧窮,也是讓她不知道接受過多少白眼的洗禮與嘲笑。
讀小學的時候,她因為不捨得花錢去買新的作業本,便在作業本的反面做作業,被老師所批評,被全班同學所嘲笑。
買不起校服,被嘲笑。
買不起漂亮新衣服或者裙子,被那些嫉妒她的女生所嘲笑。
。。。
後來讀中學之後,她便開始打工賺錢,然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面打工賺錢卻是太難太難。
不僅僅被一些女同事所排擠,而且還會受到各種苦不堪言的騷擾。
甚至有好幾次,她還莫名其妙的被老闆娘給掃地出門,並且還被各種難聽的辱罵。
而出現在她身邊的男生,大多都是因為她的容貌與外表,或者懷著各種動機,真正願意去幫助她,對她又沒有非份想法的,除了鄒昊之外,卻是未曾出現過第二個。
夏芷琪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再堅強,她始終還是一個女孩子。
這一刻,她在鄒昊的面前放下了她的堅強。
鄒昊沒有想到夏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