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劍之氣的出現,卻是讓他的這種攀比頓時變的毫無意義,甚至變的有些可笑。
能夠修煉成天劍之氣的人,天賦又豈能差到哪兒去。
心中的嫉妒,更是如同野火一般在鄭易元的心中瘋狂的燃燒著,他直接一個大步邁了出來,說道:“三叔父,讓我來和他一戰吧。”
他不服,他想要與鄒昊一戰。
他要證明,他比鄒昊的實力更強,他父親已經敗在了鄒遠衫的手中,做為兒子,他不能讓這一種失敗繼續延續下去。
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如果他現在不與鄒昊一戰的話,以後,恐怕他不會再有任何的機會了。
只要讓鄒昊成長起來,天劍之氣的威力就會變的越為越為強大。
到時候,鄒昊完全可以變成另外一個鄒遠衫,除非他可以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天階的層次,否則想要戰勝鄒昊,那幾乎就是痴人說夢了。
鄭重陽沒有反對,而是提醒道:“易元,你要小心,他的修為雖然只是高階的層次,但是他的實力,恐怕已可以達到玄階的層次了。”
說到這裡,鄭重陽的雙眉已經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當年的鄒遠衫就是這種妖孽的存在,別人越階而戰,便已經是非常了得了,可是這對父子所跨越的,卻是兩個大層次,如此天賦與能力,實在是太恐怖太恐怖了。
他都無法想像,如果讓眼前這個鄒昊成長起來,將來再與鄒遠衫聯手的話,這個天底之下,還有誰會是這對父子的對手。
二十年前的鄒遠衫就已經是無敵戰神一般的存在,可以硬憾天階強者,二十年後的鄒遠衫,修為與實力恐怕都不知道要強到何等地步了。
如果不是擁有著那個殺招,恐怕,鄭家根本就不會有著任何一絲復仇的機會。
“我會的。”
鄭易元再次邁出了一步,眼神非常的認真。
一個擁有著天劍之氣的異者,沒有任何人會去輕視的,而且他的身上,還承載著那‘傳承’了二十年的恥辱,他這一戰必須勝,不會再有第二個可能。
鄒昊則是平靜的看著,對於當年父親與鄭家之間的事情,他並不知曉。
鄭易元的出手,在鄒昊的眼中只是一種挑戰,他並不知道中間的特殊含義,不過就算知道的話,鄒昊恐怕也不會怎麼樣。
不管面對著任何的敵人,就算對手再弱小,他鄒昊從來都不會有著任何輕視的心理。
面對著鄭易元的挑戰,他一樣會認真的應戰。
至於鄭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