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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帶著蠻橫的粗暴,重重的吮著她的唇瓣。靈蛇強勢的撬開她的唇,想要擠入她的口腔之中,掠取她的甜蜜。
顧靜婷怎麼會讓他如願,他力氣大,她一時掙不開。卻不防礙她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讓他得逞。
可是唐亦琛是誰,他又怎麼會這樣放棄?
這一次,哪怕要與全世界為敵,他都不會放手。更不要說,反對的就只是眼前這個顧靜婷。
他可以跟她耗,一個月不行一年,一年不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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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她就不會感動。不會心軟。不會原諒。
可是來了北都之後跟顧靜婷的幾次交鋒,讓他意識到,他想得太簡單,太美好。
她早已經將心築起一層厚厚的冰牆。冷酷,絕情,不給他絲毫機會。也不讓他有機會。
有了那一記槍響在前,他想要再得到她的心,只怕比上火星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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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嗎?可是越難,他越不想放棄。
這個念頭讓他越不服輸,他想起小時候有一次惹惱了唐紫柔,她關著他三天三夜不給飯吃。
她等他求饒,等他示弱,可是他不肯。三天三夜,一滴水,一口飯也沒有。
第四天的時候,年紀尚小的他終於熬不住了,暈倒了。病了整整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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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昏過去的時候,他跟自己說:沒關係,只要死不了,他總有機會的。
他的本性,就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倔性上來,他強勢的撬開緊閉的牙關,逼迫著她香軟的小舌同自己纏綿。
顧靜婷的眼底劃過一抹冷光,那不斷在她唇瓣上摩挲的力道不輕。粗魯得讓她有些隱隱的痛意。
這個唐亦琛,把她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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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發狠,她索性張開了嘴,狠狠一咬,口腔裡頓時充滿了血腥味兒。唐亦琛的唇被她咬破,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嘴唇很痛,可是他卻是毫不退縮的繼續自己剛才的進攻。
他不放手,她亦不示弱,閉上眼睛咬著他的唇狠狠用力,鮮血從他的嘴裡湧入她的唇中,她嚐到了一陣血腥味。
那種氣味意外讓她內心的狠絕愈重。喉嚨滾動,想要退開,卻已經是不能。
他的手臂像是兩個鋼鉗一樣,牢牢的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唇上吃痛,卻怎麼也不肯把手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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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顧自己唇上的疼痛,死死的抵著她的唇,顧靜婷因為這樣的相貼,迫吞下好幾口溫熱血腥的液體。
滿嘴的血腥味讓她不舒服的擰眉,終於睜開了眼睛。
唐亦琛沒有退開,任她撕咬著他的唇。他的下|唇早已經被她咬破,出血,可是他絲毫不在意,他的眼裡有著不顧一切的執著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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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試衣間明亮的燈光下,那雙深邃的眸子似乎在散發著幽深的利光,裡面有誰也無法阻擋堅決。
只是一瞬的時間,顧靜婷被那樣的目光給震了一下。咬著他唇瓣的動作不自覺就鬆開了。
而他卻微勾唇角,藉著這個機會一闖而入,進到了她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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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唇舌終於吮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在她閃躲之前,用力一吮,將她的小舌吮}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
這個動作,讓他嚐到了她嘴裡混合著血腥與唾沫的自己的味道。夾著她本身的芳津。帶著詭異you惑。
顧靜婷這下不能再咬他了,那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腰上他的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灼熱的力度穿透了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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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前是唐亦琛健碩,堅硬的胸膛。如一堵銅牆鐵壁般讓她無法閃避。
呼吸間全部是他的味道,龍涎香夾著男性獨有的陽剛氣息。將她完全的包裹,混合著口中他的血味,他的唾沫。她突然感覺自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
只是沉溺的那湖水,叫唐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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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琛早在將她的唇舌吮入自己的唇裡時,就將她抱得更緊。
他不想放開她,更不想放棄一絲一毫可以親近她的機會。
兩個多月,幾十個日日夜夜,他終於又抱到了眼前的女人。她就在他的懷裡。柔軟的嬌軀緊緊的貼著他的,她的柔軟貼著他的陽剛。她的纖細偎著他的健碩。
這個感覺讓他珍惜。更捨不得就這樣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