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唐亦琛。”顧靜婷冷哼一聲，用力推開他：“現在是白天，不適合做夢。”
做夢？他確實是在做夢。
她不是他，不會理解每天晚上醒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摸向床的一邊卻只摸到一室冰冷時他的痛苦，他的想念。
他確實是想過不止一次，把顧靜婷打暈，帶到一個沒有其它人，只有他跟她的地方。
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如果不是他還殘留著一絲理智，如果不是他知道那會把她推得更遠。
他一定早就這樣做了。
可是現在，不能，他不可以。雖然不可以，卻不表示他會就這樣算了。
“靜婷。我愛你。”伴著這聲宣告，他再一次將她困住，身體退後兩步，成功的將她的身體壓在了試衣間的沙發上。
然後疊了上去：“你是我的。”
吻，這一次直接獲住她的茱萸。那裡，敏感，美麗。
他輕輕一個吮弄，就足以讓那裡挺立。
“看到沒有？”他在她的頂端輕輕一咬，抬起頭，目光對上她的視線，指尖擰上另一邊：“你已經硬了。”
顧靜婷臉都紅了，一半是因為氣的，一半是因為羞的。
她用力的揮開了唐亦琛的手，抬起的腳想也不想的攻擊向他的下盤。看著他為了躲避攻擊不得不閃身後退。
她騰的站了起來：“唐亦琛，你給我滾出去。”
“靜婷？”
她一臉惱羞成怒，眼裡的冷意幾乎可以將唐亦琛凍成冰。可是他卻絲毫不懼。
“你明明還愛著我。為什麼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愛？顧靜婷咬牙，這個男人，也有臉在她面前說愛？
“唐亦琛？我愛你什麼？”她向前一步，那雙平時含嬌帶媚的眼，此時充滿了嘲諷：“愛你三番四次搶麒麟堂的生意？愛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刀？還是愛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將我的感情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伸出手，指著他的胸口，唇角輕扯，笑意冰冷而帶著厭惡：“又或者，愛你達到目的之後給我的那一槍？”
“唐亦琛。”她的手在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戳著，每一下都很輕，卻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入了他的內心深處：“你覺得，我會愛你什麼？”
唐亦琛的臉色不太好看，又或者可以稱得上是難看。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顧靜婷眼裡露出那樣狂狷的笑。
看著她逐字逐句說出他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
她沒有憤怒，沒有房間提高分貝。她只是用那種嘲諷，冷酷，而又帶著幾分嫌棄的語調，一個字一個字的指責著他。
而她的每一個指責，都像是刀子一樣，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裡。
唐亦琛無法反駁，因為他確實做了那些事情。除了那一槍。
內心更清楚的明白，就算那一槍不是他開的，現在的顧靜婷，也不會聽，更不會信了。
痛苦再一次襲上了唐亦琛的內心，他發現他原來如此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
只要顧靜婷幾句話，就可以讓他痛徹心菲。而他卻毫無招架之力。
他的表情，他的痛，他的沉默，再一次愉悅了顧靜婷。冷靜的撿起在剛才兩個人身體接觸時又一次掉落在地的禮服。
看了唐亦琛一眼，絲毫不避諱他般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一臉被打擊到，身體一動不動的唐亦琛。她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不剩的脫下，襯衫，長褲，最後內衣。
銀色的禮服配有胸｜貼，她的內衣自然是不必再穿。將衣服套上。
她的動作不慢，卻也不算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轉過身就看到唐亦琛還盯著她看。
而他身體的某處，已經支起了一把小雨傘。
唐亦琛看著顧靜婷，她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故意那樣you惑他。
她不會讓他碰她，卻這樣毫不避諱的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看著她衣服一件件落地，又被一襲剪裁完美的禮服重新包裹住她的身體。
試衣間裡有鏡子，顧靜婷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禮服很貼身，確實是為她訂做的。
她的長髮挽在腦後，配上那鑽石耳釘，就這樣出去，也合適。
不過——
目光看著自己唇角的血漬，她不自覺的擰起了眉心。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溼巾，將唇上的血一點一點擦乾。
力道有些大，唇瓣上還殘留著他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