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赫然躺在那裡。衣服扔的到處都是,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被,兩隻白嫩地胳膊裸露在外。
楚藍蕭心一沉,趕緊退了出去。她不是孟漓蘇,但是從衣服上看,應該是趙晨韻。
“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調酒師走來過來,關切地問。
“不是”楚藍蕭搖搖頭,沉重地問:“誰做的?”
調酒師苦笑著說:“我只不過是個打工仔,哪裡管得了這些事情。但是,把這位小姐帶進來的是一撮黑毛手下的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謝謝”楚藍蕭知道,他說這麼多已經犯了大忌。
“不過,好像還有一個女孩跟她一起來的,但是被人帶走了。”調酒師又說。
“誰帶走了?”楚藍蕭一驚,感覺那個女孩就是孟漓蘇。
“一個少年,好像那女孩認識。他下手很重,把一撮黑毛和手下的幾個人全打到了,然後就把那個女孩帶走了。”
楚藍蕭心裡隱隱作痛,他知道那個人是誰。他的蘇兒,當時一定很怕吧!可是,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
“裡面的小姐怎麼辦?”調酒師又問。
“找個女服務員,幫她把衣服穿好,我帶她走。”楚藍蕭知道孟漓蘇離開了這裡,跟他在一起,應該暫時不會有危險。現在危險地倒是趙晨韻,那樣一個高傲的女生,如何接受的了這個事實。更何況,若是趙副市長知道了,更免不了一場混亂。
趙晨韻的衣服被服務生穿好,她就醒了。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沒有哭,甚至連眼淚都沒有落下來,只是眼神呆滯地看著前方,沒有焦點。
“我送你回家。”楚藍蕭蹲下來,柔聲說。
趙晨韻點點頭,機械地想要站起來,卻腿一軟,又倒在了床上。
楚藍蕭把她抱起來,趙晨韻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眼淚肆意地就流了下來。
楚藍蕭把趙晨韻送回了家,當天晚上,趙家的管家就給C市的趙副市長打了電話。趙副市長連同妻子一起急急火火地趕了過來。
孟漓蘇被古莫北抱著離開了酒吧,古莫北要送她回家,她使勁地搖頭。若是媽媽看到她這個樣子回去,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一定更加生氣吧!更何況,她還沒有勇氣面對昨日母親的謾罵。
“那先跟我回家,等一會我再送你回去。”古莫北提議。
孟漓蘇點點頭。
古莫北把孟漓蘇帶回家,古莫北的醜媽媽開的門。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孟漓蘇嚇得尖叫起來。因為房間裡沒有開燈,醜媽媽只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燭光映照著她無比醜陋的臉,那扭曲的傷痕如同一條條醜惡的蚯蚓盤曲在她的臉上。任誰見了,都會嚇到。
古莫北有些尷尬,趕緊開了客廳裡的燈。然後跟母親解釋說:“媽,這是我同學,孟漓蘇。”
又跟孟漓蘇介紹說:“丫頭,這是我媽。”
孟漓蘇驚魂後,冷靜下來,聽古莫北介紹,頓時臉紅,為剛才的反應。
醜媽媽吹滅了蠟燭,然後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孟漓蘇,看了好久好久。
孟漓蘇被看得心裡冷颼颼的,脊背發涼,但仍然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姨好。”
“嗯”過了半響,醜媽媽才嗯了一聲,一雙眼睛突然有神起來,如同一把利劍射向了孟漓蘇。
孟漓蘇又不禁打個冷戰,這時,古莫北端了一杯水給她送過來。
“吃飯了嗎?”醜媽媽沙啞著聲音問。
古莫北點點頭,說:“吃過了。”又問孟漓蘇要不要吃東西,孟漓蘇搖搖頭,端著熱水杯想要把冰冷的雙手暖熱。
“你們先聊,我進房間了。”醜媽媽說了一句蹣跚著離開了。
孟漓蘇喝了一口水,水的味道有些怪,她只好停下來,只把熱水暖手用。休息了一會才打量到古莫北的家,真是奇怪,這麼好的一座別墅居然是沒有裝修的毛坯房,慘白的牆面和幾樣破爛的傢俱,又想起剛才他的母親,孟漓蘇只覺得一陣陣冷風直往脖子裡竄。
“怎麼?你冷呀。”古莫北換了一身衣服過來,坐在她的身邊。
孟漓蘇點點頭,手把水杯握的更緊。
“你怎麼會去那裡,幸虧我今天從那裡過,不然,就出大事了。”古莫北有些責備地說孟漓蘇,想到今天的事他都覺得後怕。她不是那種女孩,不應該出現在那裡。
古莫北一提起今天的事,孟漓蘇又哭了起來,哽咽著說:“是趙晨韻讓我去的,說要跟我交朋友。誰知道,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