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所以,外人並不知此事,而從君信侯被殺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
“不過,仁杰即身為親王,就不能算作在外人之列,我把案情告訴了他,而他把情況告訴了葉老弟你,也就不能算是老夫我洩密。此番聖諭是來催問案子進展情況的。仁杰,把事情和你叔父也說說吧。”
聽到楚仕途這一番堪稱轉嫁個人痛苦的反人類言論,任傑不禁一陣無語,卻又何妨?!
接下來,任傑便配和著楚仕途便把當下的情況對葉楓大致地說了一遍,此時的楚仕途算得上是病急亂投醫了,想看看這叔侄倆能否幫得上忙,這可以說是他一籌莫展後的無奈之舉了。現在,除此之外恐怕也別無他法了,只怕若是這般無進展再過三日,皇上頒下的聖諭就不止是催問那麼簡單了。
任傑望著一旁楚仕途,心中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啊,連皇諭都能這般變通到無懈可擊。而面對任傑的凝望,後者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鎮定自若。二人現在算是被楚仕途拉下水了,不過任傑心中此刻也反倒是一陣竊喜,對他而言,又豈能錯過,把一直所鍾愛的興趣付諸實踐的機會?
“這怎麼可能?我與君信侯雖說並未深交,但也算是相識,以他六暈中位的實力在整個帝都都能算作是在強者之列。況且,那獸寵是他自己擒回來的,然後由馴獸師馴服,怎麼會反咬他一口?而且那不過是一頭五階上位的的赤獸猊豹而已,如何還能咬殺於他?”葉楓聽完任傑的話後不禁連篇驚道。
“對於君信侯這等六暈中位強者來說,別說是五階猊豹,就算是遇上了六階赤獸,即使是打不過也能全身而退,這是絕不可能的。”
在他人看來,五階的猊豹足以摧毀一座城鎮了,但在葉楓這等強者口中卻只在“而已”之列。
“著實是詭異之極的啊,像這等詭異之事一般人根本無法相信,獸寵襲擊自己的主人本就於理不合了,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也是鮮有聽聞,而能夠越階殺人的獸寵更當真是聞所未聞了。”楚仕途不禁嘆息道。
“所以,君信侯之死極有可能是存在人為因素的,只是兇手到目前為止仍然成功地隱藏著自己。而對於這樁常理解釋不通的離奇之案,外公您查了數天都沒有頭緒,果然可以稱作是高智慧的作案手法了。”任傑一邊點頭一邊道。
12。第二卷…第七章 君信侯爺
“司部大人,叔父,吃飯了。”突然,門外傳來煜兒一陣清麗的聲音,打斷了任傑的思緒。
對於煜兒來說,和楚仕途這樣的朝堂重臣說話,自是不能像對任傑那般隨意,禮數還是要有的。
聽到煜兒的話後,任傑看了二人一眼,見二人的思緒尚未從君信侯詭異之死中掙脫出來,便輕聲走到門外,嬉笑著對煜兒道:“姐,知道了,就來。”
事分輕重緩急,對於葉楓和楚仕途來說,此刻,最重要的便是要弄清楚君信侯之死。而任傑心中卻在唸著楚月兒做的紅燒魚肚,早上被葉楓揍了一頓,接著又聽楚仕途講了那麼複雜的案子,縱然是興趣盎然,奈何自己在這裡憑空臆想也是沒有效果而無濟於事的,所以,便打定主意要隨著楚仕途去現場親眼看看這神秘的案子。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去飽餐一頓。
“外公,叔父,母親喊我們吃飯去,我先走了。”任傑對著房中出神的二人大聲道,說完便拉著煜兒蹬蹬的向著膳廳跑去。
從君信侯離奇之死到現在,楚仕途已經在君信侯府中整整呆了三天了,然而案情卻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也不急在這一時了,便對著葉楓道:“走吧,我們也去嚐嚐月兒的手藝。”
葉楓點點頭,道:“司部大人請。”第一次聽到這般離奇之事,葉楓顯然未能完全反應過來,心中不免疑竇叢生,神色間透出難以盡信之情。
親王府的膳廳內,一位衣著鮮麗的俏麗少婦正在忙著張羅一桌的菜餚佳味,額間布著細細的汗水,此間笑顏如花,便是任傑的母親楚月兒了。
“噔噔噔”看見任傑忙忙跌跌地拉著煜兒跑了進來,楚月兒黛眉間不免露出一絲慍色,輕聲呵斥道:“急什麼啊,若是栽倒了煜兒,就不准你吃了。”對於她的這個調皮搗蛋的“小鬧騰”,楚月兒有時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任傑看著楚月兒,無辜地說道:“哪有急麼,我只是順著魚香味一路飄過來而已,是王妃您燒的魚魚香醉人。”說著便坐上椅子,垂涎欲滴地望著著桌子的菜流著哈喇子,幾欲動手。
“貧嘴,不準先動,等你外公和叔父來了才能吃。”楚月兒嗔笑著對任傑道,完全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