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蹊徑之上的任傑聞著空中飄蕩的淡淡清馨的藥香味,不自覺的心馳神往,看來這周圍種的應該都是一些藥草,這些藥草有的在開花,有的在結果還有的長著肥碩的根莖,一派芳草萋萋,落英繽紛之景。
任傑步調迷離地走著看著,抬眼一看,已然來到了在雅居外看到的那座敞大的樓閣前,卻見蹊徑的盡頭飄散的霧氣內站著一頭棕色花白的赤獸——麝鹿,頭上長著枝枝杈杈的鹿角,正盯著著這突兀的出現它在眼前的不速之客。
那麝鹿原本正伏在那裡閉目養神,突然聽到任傑凌亂的步伐,便被驚醒站起身來。接著,從麝鹿的嘴裡發出“嘰嘰、咯咯”的叫聲,叫聲清亮,犀利刺耳。叫聲過後,那麝鹿不退反進,警惕地對著望著眼前的任傑,彷彿中只要任傑敢輕舉妄動便立刻會撲將上來。
聽見那麝鹿的叫聲,任傑不由得心中一驚,再看它那防禦的態勢,正常人的智商都能從中判斷那叫聲肯定是對任傑這個闖入的陌生人表示極度的不歡迎。對於眼前的情況,任傑一時間顯得不知所措起來,索性一動不動,眼睛上下左右地看了看,生怕會再從哪裡突然竄出那麼一頭瘋獸,對著自己也親熱的來上一口,他可不想成為另一樁疑案的主角!
片刻之後,便從眼前的樓閣那通敞的下層中,走出一位身著淡紅色和白色相間的衣服的美貌女子,赫然便是任傑之前所見到的那位氣質淡雅的君信侯夫人了。
看見眼前那宛若畫中走出的出水芙蓉般的侯爺夫人,任傑頓時鬆下了緊張的小心肝,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同時嘴邊也不自主的要流出哈喇子了,難以移目轉睛的盯著她看著。
在任傑的心中,母親楚月兒便是這世上“美貌”的代名詞了,但是,眼前這一襲淡雅之妝的侯爺夫人怕是與自己母親相較也不遑多讓。這侯府之中竟閨養著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