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但此刻白起沉默,像是微微沉吟,孟青夏問題讓他回想起了某些事。
看著這個孩子像只溫順小野貓一般乖巧地他面前問東問西,白起語氣溫和,甚至是漫不經心,彷彿只是說一件無關緊要得不能再無關緊要小事一般:“若不是你今日問起來,我恐怕就要忘了,畢竟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事了,當年或許我也不過像你這般大,也許還小一些”
“小?”孟青夏驚訝於白起竟然真願意與她說起這樣事,她默了默,聲音小小,頗有些同情一般,小小手,輕輕地拽住了白起一隻修長卻略帶舊繭粗糙手指:“那你不害怕嗎?”
溫暖細嫩小手輕輕地拽住了他,這個半大孩子,竟然對他這樣一個大人,露出了這種同情又憐憫神情,白起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沒有做任何舉動,任由她這麼拽著他:“時間久得,我已經不大記得了,大概也害怕吧。”
白起神情溫和,對於當年事,似乎真並不怎麼放心上,他態度,是那樣雲淡風輕。
當年事時間確過去很久了,但他也並非真記不得,即使別不記得,他也總還記得,第一個死他手中人是誰。
那是個很美麗女人,她容貌他記憶裡早已經模糊了,印象深,便是那雙會讓人做噩夢湛藍眼睛,那雙湛藍色眸子太美了,糾纏了他一輩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