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言這丫頭是她的人。
雖說二人在搶百年名號之林家,但這被當魚肉分割之感實在苦不堪言。
如今再看魏大人抽著鍾奈良的巴掌,林忠德心中不知何感覺,活該?的確有覺如此,但這可是大理寺卿之孫,於這些貴人眼中不過一螞蚱般捏死,兔死狐悲,如若林府未有百年名號撐著,他這一家子會不會也有這番下場?
林忠德如此思忖,但其餘之人心中更多在盤算官職可否保得住?這老七家的閨女到底怎麼回事?
林政武、林政齊、林政肅三人雖不合,可其上級官員都乃齊獻王的人,如今魏青巖插手進來,他們如何是好?
話語插不上、心中更不敢開口,這番滋味兒格外難受,特別是林政武,之前已認鍾奈良為良婿,如今雖說婚約已消,這曾巴結之人被當畜生一般抽打他心中卻無爽感,反而好似捱打的是他自己一般。
大夫人、三夫人等人則都在看著林夕落,納罕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跟隨了魏大人,當初不是說她只與七老爺的學生有婚約?如今怎麼忽然變成了魏大人的人?如若真是如此,她可算攀上高枝?但這一刑剋之人,誰敢沾染?
林綺蘭的心裡說不出的恨,她乃林府堂堂的嫡長孫女,可惜卻要這一丫頭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剛剛這魏大人為何不晚來?起碼等她的臉被抽花了再來也不遲?
五十巴掌抽下,魏青巖才鬆開鍾奈良的脖子,鍾奈良吐血,吐牙,一張臉已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模樣,好似一張腫了猴屁股
齊獻王看著鍾奈良的模樣格外厭煩,再看魏青巖手上的血,不屑斥道:“你倒是不嫌手疼”
“這也是為了王爺。”魏青巖冷哼出言,齊獻王瞪眼,“為了本王?這話你說的倒是痛快”
魏青巖冷笑,湊齊耳邊道:“牙都沒了的嘴,您用著不也方便?”
說罷,魏青巖轉身走向那臺子,看向林夕落,吩咐侍衛道:“帶她走。”
林夕落沒有開口問,卻因膝蓋骨磕破,腳步蹣跚難行,李泊言躊躇不知如何是好,魏青巖瞧其束手束腳之態心浮不耐,走過去胳膊一夾,林夕落便被提起,腦袋慌的格外暈厥,只差昏過去,被塞入馬車當中,透過車窗便嘔吐不止。
魏青巖離去的動作格外迅速,眾人還未等反應過來,這一行人已經離開林府,林政孝、胡氏有意上前,而後李泊言交待兩句他二人才放下心來,整個戲樓上上下下鴉雀無聲,這番場景之前可從未有人見過
樓上的人抻頭看著被皇衛抬走的鐘奈良,唏噓議論起此人的下場是否活該。
林忠德不知所措,卻見齊獻王低頭思忖,不敢出言打擾,林政武、林政齊連忙出面應酬眾位賓客,賓客也齊齊拱手話語安撫,這種情況,還吃何壽宴?索性禮品已經送到,不如全都藉機告辭才好。
但未等走至門口,眾人就發現不對,齊獻王還在此處未走,他們怎敢先行?
齊獻王讓人將鍾奈良送走,就一直坐在位子上,摸著下巴,仔細思忖:“打掉牙,好用?這他有何關係?”
周圍之人聞聲不敢出口,只等候這位王爺自個兒想通。
不知過了多久齊獻王忽然想明,起身拍案大罵:“好你個魏崽子,你這肚腸子居然比本王還花花,哈哈哈,本王就讓你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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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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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微雕
林夕落渾身不舒服,嘔吐之後便覺眩暈難受,也不知魏大人問了何話,自己如何作答便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就見自己在馬車之內。
此輛車駕應是魏大人所用,桌案、雙層書架、臥席俱全,她身下乃是溫潤朱玉毯,身上披了一層薄紗被,撩開被子,衣裙已經換了另外一套,髮髻散落,仔細看去,她的銀針木條簪就在桌案之上。
從一旁的窗縫隙中偷偷看去,林夕落微微發出輕咳之音。
聽到腳步之聲,便有一人行至轎旁,“夕落?”
“師兄。”林夕落聽出這乃李泊言的聲音,“此為何地?”
“魏大人進了宮,吩咐你在車駕上等候,你”李泊言話語頓住,“你可好些了?”
林夕落想起自己被扔上馬車那副糟粕之相,頓時心中苦嘆,“還能如何?今兒如若無師兄到此,我恐怕不知什麼模樣了。”
想起齊獻王那副陰損之相、再想鍾奈良被打的滿嘴流血,一口牙全都報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