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藉著她的名頭耍一把手段最後再被她獅子大開口給吞了,那可就是自作孽了!
陳林道心裡想著。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收回的餘地,只等著齊獻王那方有什麼反應。
齊獻王聽得屬下的回報登時大怒,可待聽得屬下說起陳林道時,齊獻王則當即打住:
“停,你給本王好生講講陳林道是什麼反應?”
屬下一愣,隨即道:“陳大人陳大人他讓屬下來請王爺前去,稱忠郡王妃太難纏。”
“他什麼神色?”齊獻王問的格外細緻。
“屬下愚鈍,看不出來”
此人回稟完畢,齊獻王冷哼一聲,心中把陳林道罵了不知多少遍,可這件事既然扯到了他的頭上,就這麼走了,他齊獻王豈不是丟大了人了?
林夕落這個臭娘們兒還真是個難纏的齊獻王派侍衛在前開路,心中一邊罵著林夕落,一邊往那方走。
有齊獻王的衛隊將此地團團包圍住,熙攘的百姓人群也逐漸的退散開來。
對其他王爺不知或許有可能,但這位性情暴戾的齊獻王無人不知,故而不等護衛推搡則全都跑到兩旁,鴉雀無聲的靜候,待齊獻王出來時便跪地請安。
“行了,都起來吧。”齊獻王大手一揮,隨即站在那裡等著林夕落與陳林道前來請安。
林夕落緩步行去,只福了福身,“給齊獻王請安了。”
“給本王請安?你是想氣死本王吧?你說你個女人,不好好的在家裡養你的兒子,你總跑出來幹什麼?”齊獻王劈頭蓋臉便是先訓斥林夕落幾句,林夕落的神色也冷了下來,即刻頂回去道:
“家中沒有男人管事,女人不出面又怎麼辦?本就是一女眷出府,還被陳大人給派人攔截馬車,這個理我找誰說去?”
“你”齊獻王冷嘆口氣,他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硬茬子,泛起倔來跟魏青巖一樣軟硬不吃。
看向陳林道,齊獻王的眉頭皺的更是緊,“這怎麼回事?”
陳林道即刻上前,湊其耳邊道:“是焦元和攔了忠郡王妃的馬車”
“焦元”齊獻王剛開口到一半兒,則即刻瞪向陳林道,目光中的狠戾不言而喻,焦元和沒有他陳林道的吩咐怎麼會幹出這種蠢事來?
可這種話齊獻王自不能當著眾人的面兒來斥,只得將氣先嚥下,朝向遠處嚷道:“查什麼查,忠郡王的事有什麼好查的,還不都散了!”
“不行!”
不等齊獻王將事攪和散了,林夕落當即便阻攔。
“你還想怎麼著?”齊獻王滿臉不悅,林夕落是分毫不怕,天知道陳林道與齊獻王之間玩什麼貓膩兒,但她是絕對不能稀裡糊塗的讓他們當猴耍,這筆債總得要點兒報酬才行。
“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們母子倆的臉還要不要了?忠郡王的名聲還要不要了?當街攔下馬車,又查我們糧行的人,不給個妥當的說法,這口悶氣我咽不下肚子裡去。”
林夕落話語說完,不免看了陳林道一眼,隨即與齊獻王道:“既然陳大人請了王爺前來,那就請王爺做主吧!”
齊獻王被林夕落這副模樣氣的腦仁生疼,雙拳攥的緊緊,如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他或許早就對林夕落揮拳頭了。
可林夕落分毫不懼怕,就這樣看著齊獻王,周圍如此眾多人都盯著,除非他齊獻王想徹底的不要這張臉了,否則不會動她一絲一毫。
齊獻王長舒一口氣,“那你提條件吧,要多少銀子?”
林夕落挑眉,“王爺怎知我想要銀子?”
“少廢話,不要銀子你還能要什麼?”齊獻王格外不耐煩,可林夕落卻沒有因他怒惱而驚慌,正在心中盤算該要多少東西合適的時候,薛一豁然給她使了眼色。
林夕落退後幾步,薛一立即將手中紙條塞給了冬荷,由冬荷交給林夕落。
看著手中的物件,林夕落微微一怔,開啟一看,林夕落當即便瞪了眼!
顧不得心中漣漪的心跳加快,林夕落則即刻走到齊獻王的面前道:“不要銀子,我要馬匹,就是王爺在西郊的那個馬場中的所有馬,王爺肯給嗎?”
“你瘋了!”齊獻王也被嚇了一跳,這娘們兒怎麼會開口要這等物什?是誰教給她的?
林夕落不等齊獻王反應過來,則即刻相逼,“如若王爺不肯給,那這件事我就要進宮去請皇上評理,皇上如若不能評理,我縱使被皇后斥責,也要讓皇后娘娘為我做主,王爺看著辦吧!”
“你個死娘們兒”齊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