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都聽妹妹的,往後我也可在你身邊護著你。”
說罷,他則看了一眼正在下棋的福陵王,顯然對此人格外不信。
林夕落恍然大悟,“合著他同意你來跟我學雕字,護著我,是為了防這位王爺”
李泊言淡笑不語,林夕落則沉嘆一聲,兄妹二人又敘起旁的事,而福陵王與魏青巖下棋卻已不能安心,時而朝向那兄妹二人看去,再探一臉認真的魏青巖,福陵王則道:
“義兄、義妹,之前還曾有婚約,你就這麼大度能容、信得過這小子?”
“對他的信任自要高於你,往後都由他在此護衛吾妻,我可不願總見到你。”魏青巖手中棋子落下,車前四步,福陵王馬瘸。
福陵王抽搐嘴角,“讓本王幫襯著你管餐館,又讓本王幫你管鋪子,事兒本王都應了,你卻在此說對本王不信任,更是不願見,這話好傷人心。”
“你答應我,是為了不願要太子殿下的女人罷了,何況這鋪子一開,你對軍中之事插手更近一步,踩了齊獻王的脖頸子上,偷笑還來不及,你有何傷心?”
魏青巖直戳他的目的,卻讓福陵王在一旁不停的扇著扇子,“這事兒在你口中一說,怎麼這般無趣了呢?”
“無趣好過無命,下棋吧”魏青巖手中棋子再落,馬側一步,福陵王炮滅,將軍
“這什麼時候走的這兩步?”福陵王見了棋局,不免驚訝大嚷,魏青巖神色淡漠,“就在你眼睛看我媳婦兒的功夫走的,色心難改,敗局早定”
“看你女人你都心思沉定?你也太捨得吧?”福陵王又看林夕落一眼,“都說你對這女人格外呵護,依本王來看,恐怕都是虛假之狀。”
“你即便眼睛看瞎了,她也是我的女人。”魏青巖話語平淡,福陵王則撇嘴,“那你就等著瞧好了”
“我等。”魏青巖斬釘截鐵,福陵王冷哼嘆氣,又是不停的搖著扇子起身。
林夕落看完各位雕匠的活計,心中也略微有數,正準備挨個的叫來談一談,福陵王卻湊至此地,開口道:“稱一聲五弟妹,可否?”
“不敢當,王爺抬舉我了。”林夕落站起身,目光則在尋著魏青巖的影子
“他帶著李泊言去部署軍營之事,本王只得與你來談鋪子的事了。”福陵王說到此,不免道:“不知五弟妹有何想法?說與本王聽一聽?”
“王爺已有主意,我聽從既是。”林夕落嘴上如此說,心裡卻在腹誹,他那細白的面板、殷紅的薄唇,一個男人怎麼能長這麼好的面板?沒天理
福陵王自看到林夕落剛剛緊盯的目光,此時更湊近她一步,輕聲道:
“本王要多賺銀子,賺很多的銀子,你來想主意吧?”
林夕落厭惡的退後一步,口中道:
“王爺想多賺銀子,五爺也是這般想,麒麟樓又乃皇上欽賜五爺之地,這裡開鋪子,自要賣的物件與旁人不同,麒麟樓內設五層等級,最外層所賣的物件是雕匠所做;第二層是工藝好的雕匠,但所售的雕物都由我來定圖樣;第三層只對有王爺與五爺親自發帖子的人開放,所賣的物件依黃金售賣,第四層”
林夕落說到此,目光則盯著福陵王,淡淡的道:
“第四層的物件不標價,眾人看中便是競拍,誰出的價格最高誰得,第五層的物件不能按銀兩來計價,誰想要這裡面的物件,則要答應王爺亦或五爺提出的條件,能辦到者便可得。”
福陵王聽後不免哈哈大笑,“你覺得自己的雕藝那般出色?值得眾人爭破頭、傾家蕩產一般的來搶買?莫要太過高看自己”
林夕落聳了聳肩,“這與我有何干?麒麟樓是何地?在此管事兒的人是誰?福鼎樓的一盤豆腐都能賣出十兩銀子的價,麒麟樓的一塊石頭怎能便宜得了?這裡賣的不是我雕的物件,而是王爺您的這張臉”
福陵王瞬間臉色鐵青,愕然瞠目,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哪裡是個女人?女人怎能如她這般說話?無禮跋扈她
福陵王只覺得頭暈,這還是初次有人說他是賣這張臉,旁人都覺得他文姿卓越、瀟灑有風度,乃一等一的美男子,可在這女人嘴裡,卻說他這是在賣臉?
想起魏青巖,福陵王隱約覺出他剛剛為何能那般平靜淡定,他找的這個媳婦兒,果真是奇葩奇的他想暴走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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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隱患
福陵王一時有些緩不過勁兒,便沒再與林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