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出來,蘇戲捂著鼻子,在地上一動不動,讓人一看就會很心疼的那種
唐心怡驚呼一聲,立馬跑了過去檢視蘇戲的傷勢,她怒了,她真的是怒了,蘇戲在她的心裡是何等的地位,沒人可以傷害,現在,當著她的面前,蘇戲被人打了一拳,唐心怡的心裡有一股怒氣,對著門外叫喊道:“你們都瞎了嘛?這樣的事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一時間,門外跟隨唐心怡的保鏢都動了,劍拔弩張的走了進來,應天傑一下子把章小晨擋在了身後,像一座山一樣的,把她擋住了,保護了。章小晨的眼睛也溼潤了,應天傑帶給她的,太安全了。
唐心怡毫無保留的叫囂著,這種從心眼裡看不起的平民,看不起章小晨的眼神,把在座的每一位同學都給激怒了,憑什麼,平民就不是人了嘛?平民不配有尊嚴嘛?因為不富裕他們必須要比有錢人低賤嘛?都不是,平民同樣有著資格在藍天下仰望,同樣有資格跟那些所謂的有錢人呼吸同一口空氣。教室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了,一個個的學生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章小晨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形成了一道屏障,將章小晨保護在裡面。
蘇戲已經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看也不看唐心怡就走到了教室門口,冷冷的道:“唐心怡,你可以住手了,如果你還想我回去的話。”唐心怡聽完不在作聲了,恨恨的瞪了章小晨一眼,扭頭往教室門口走了出去,她再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一步了,唐心怡走了,那些剩下的人也都跟著她走了,蘇戲隨後,也要走出去,應天傑在蘇戲即將走出教室門口的前叫住了她:“蘇戲,如果你不能照顧小晨,那麼,換我來。”蘇戲聽完一怔,回頭看著章小晨,章小晨卻把頭扭到了一邊,不看蘇戲,蘇戲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教室裡一下子只剩下原來的那麼幾個人了,蘇戲走了,唐心怡,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也走了,留下章小晨,看著蘇戲的位置發呆。
從教室裡出來,蘇戲鑽進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車裡,唐心怡已經坐在那裡了,車子緩緩的駛出了學校的大門,兩旁的景物在飛速的後退,帶著蘇戲這半年來美好的記憶,消失了。
蘇戲看著窗外,他似乎現在很反感唐心怡,他不想去看她,說道:“為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我?”唐心怡被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怔到了,足足有一分鐘沒有緩過神了,唐心怡冷笑道:“為什麼我不能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是我的,我憑什麼不能出現,就憑那個平民的丫頭嘛,哼,她也得有那資格。”蘇戲終於轉過頭看了唐心怡,冷峻的臉色對著她,:“我不屬於你,是,曾今我是屬於你,我的確也愛過你,可是那終究只是過去罷了,不是現實,過去和現實永遠不可能有等號,我想你認清這個事實,現在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女孩現在是章小晨,你明白嗎?”說完蘇戲又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理會她。
“轟”唐心怡的腦子亂了,猶如被別人當頭一棒,“嗡嗡”的響,她不會相信這些的,永遠都不會,這些都是蘇戲因為今天自己莽撞的出現怪自己的氣話罷了,她這麼想著,只要給他時間,給他時間就一定能變好,蘇戲永遠是自己的蘇戲,不會變成別人的蘇戲,他只是現在不適應罷了,一定是這樣的,唐心怡在心裡這麼想著。可惜,這一切不是這樣的。
有的時候,自欺欺人,是最可笑的笑話。
車向著一個指定的目的地駛去,唐心怡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臉笑意的對著蘇戲道:“待會我送你先回家,你今天回來了,我叫爸爸準備好宴席等著你,請你們一起赴宴,你們晚上一定要來的。”蘇戲依舊看著窗外,默不作聲。
遠遠的看見了一座城堡一樣的建築,這座城堡很幽深,往外透露著一種威嚴,一種強者,王者的威嚴,在這個城市裡,它顯然已經站立到了頂尖的位置,這座城堡一樣的建築,宣告著它在這個城市的重要性和那一絲都動搖不得的地位。
車子駛進了這座建築裡,一旁的傭人為蘇戲開啟了車門,蘇戲從車裡鑽了出來,看了看這久違的地方,這個從小陪伴他長大的地方,這座建築很大,很美觀,可以把一切都罩住,讓人一住這裡,會愛上這裡的。
蘇戲一步步踏入了這座建築的階梯,唐心怡在送了蘇戲到這裡後就出去了,她要回家準備,告訴自己的爸爸這個好訊息,還有晚上設宴的事情。有人為蘇戲推開了門,蘇戲走了進去,他終於進入到了這座城堡的裡面,這裡面,只能用富麗堂皇來描述了,在小說中,我無法描述好這個建築,我的拙筆實在難以描繪,富麗堂皇有點太籠統了,可是,除了這個字,我真的無法再去描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