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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指前方:“在那邊。”
“那邊是哪邊啊?”陳雨城就暈了,還好他也沒說破地向前走了一步:“那麼我再步行送你,行嗎?”
歐陽冰沒說行不行,因為她等得就是他這句話,撇開呂芷青的瘋狂想不談,她倒是真想跟他說說話。
於是兩人就那樣慢慢地向前走去,而一月的寒風特別的徹骨冰寒,陳雨城穿了兩件衣服的,都感到有點冷,真是呵氣成霧,滴水成冰。
於是他關心地問道:“你冷嗎?要不我們還是坐車?”
歐陽冰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穿那麼少都沒事,我穿這麼多當然不怕啦。”
但陳雨城看她卻完全是死鴨嘴硬,那小臉眨眼就凍得微微發紫,小鼻似乎馬就要流鼻涕了,不過他不想做出脫下風衣為她披之類的事,那太冒失了,還顯然會給她一個很錯誤的訊號。
“呵呵活該凍死你,誰叫你明明是個警官,卻如此的嬌弱。”
歐陽冰真感到冷了坐在車裡和酒中因為有暖氣,真不覺的,但一下車就感到寒風把自己給包圍了,不一時說話都不利索了,忽然她小嘴一張打了個大噴嚏——
眼看著那鼻涕流了出來,然後就似欲要結冰了,歐陽冰幸好還帶了一條手帕,趕緊紅著臉地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
陳雨城大大搖頭:“我真不知你的警察是怎麼當的如果你在冰天雪地追捕罪犯的時候,那還有你的活路嗎?”
歐陽冰羞都羞死了,感到在陳雨城面前從所未有的丟臉,她都想哭,怎麼自己這麼醜陋的一面被他看到了呢?
正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的時候,卻驚羞地看到陳雨城走近,然後一件大風衣從天而降地把她籠罩住;“事急從權,不過你不要想歪了啊,我對你沒想法。”
頓時歐陽冰恨不能咬掉他一塊肉,但是貼在他胸口的,感覺他像一座山那樣的高大,而且那麼的暖烘烘的不是感覺,而是真的很溫暖,他就像是一座暖氣機似的。
事實當然是陳雨城看到她那個樣,也不想自己送個人回家,送成感冒,那第二天歐陽映雪會說什麼呢?只怕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還不如大方一點,就當歐陽冰是異性好朋,用點玄門異術,給她一層保護。
但是歐陽冰感覺他的身邊除了很溫暖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卻非常有衝擊力道的男人味道,那麼說不清是好聞還是不好聞地衝擊著她的感覺神經。
一時間她的臉兒越發的通紅,好像在春暖花開的陽光下奔跑,一鮮豔的花兒怒放,薰得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