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對於當時家庭來說,是很大的一筆開銷。
溫國威就說:“反正這丫頭是個養不活的,不如抱出來算了,免得放在保溫箱裡,成天裡耗著錢。”
白蘭芝一個勁的哭啊鬧啊,死活不肯抱女兒出來。
溫國威氣得半死,小半年沒有理會白蘭芝。
溫國威每每想起過去,他就在想,溫顧這個畜生當時怎麼沒死在保溫箱裡,要是當時死了,現在怎麼可能會害得了輝兒。
電話那頭。
幹警冷笑了一聲:“我說老先生,你現在仔細聽著,溫輝和幾個人,涉嫌殺害我所幹警,逃出了少管所。他要是去找你,你最好勸他自首,不然,有什麼後果,可是不好說的。”
什麼?溫輝和人逃出了少管所?還殺了警察?
溫國威握著話筒的手,抖了抖,他的聲音嘶啞了起來:“警察同志,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會呢,他的輝兒,可是這世界上最乖巧的人了,怎麼敢殺人。
“騙你我能有什麼好處嗎?溫國威老先生,你記住,溫輝來找你,你勸他自首,或者報警。”說完,便掛了電話。
溫國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天哪,他最疼愛的長子長孫,竟然殺了人嗎?不行,他的大孫子可不能出事,他瑟瑟發抖,舉起了話筒,給小兒子溫衛家打電話:“衛家,你聽我說,你大侄,犯事了”他的唇色慘白,整個人不住的顫抖著。
他要保住溫輝,說什麼都要保住。溫輝是他的命根子,他指望著溫輝這個長孫,給他傳宗接代、光耀門楣!
C城。
師大附中。
兩抹黑影,在教學樓下閃過。
其中一個黑影說:“我先翻過去,在外面接著你。”
另一個黑影正準備說著什麼,對方已經翻牆去了。
她搖了搖頭,往學校的大門走去。
保安正坐在保安室裡吹著風扇,看著電視。
他忽然看見一個女娃娃並沒有在教室裡面待著,反而跑到這大門口來了,他立刻跑出了保安室,擋住了她,說道:“女同學,學校是封閉式管理的,你怎麼沒有在教室裡晚自習呢。”
女娃娃遞上了一張請假條,保安看了看,上面蓋著校長的大印,那好吧,既然校長都批了假,他攔著幹嘛?
保安便把大門開啟,女娃娃便走出了校門。
保安望著女娃娃離開的背影,心說,倒是個好看的娃娃,只是這麼晚了,出去幹嘛呢?
後來,這個女娃娃每次出門,都拿來一張校長的請假條,保安室的辦公桌上,很快堆出了一堆請假條,他震驚了,這個女娃的請假條,別是偽造的吧?他便拿了請假條去找校長,說:“校長,你看,我這裡好多您批的請假條,別是假的吧?”
劉校長看著保安手上那一大疊假條,他的嘴角抽了抽,他是給了溫顧一打請假條來著,但是,這個溫顧到底是幹什麼去了,這用的也太快了吧,可是,這屁股還是要擦:“請假條是真的,我批的。”
保安便低下了頭,好吧,他在這個學校做了這麼多年保安,既然這個女娃被校長特殊對待,他有什麼好說的。他只需要睜隻眼閉隻眼,管緊自己的嘴巴,做個聾子瞎子啞巴。
此時此刻。
溫顧從學校大門大搖大擺走了出去,正好遇上了翻牆出來的連佩。
連佩嚇得退了一步:“誒,你怎麼從大門出來的?”她瞧著溫顧,就像是看著怪物一般。
“我有請假條。”溫顧說道。
連佩抓狂:“你有請假條,怎麼不早說!我翻牆我容易嘛我,牆外是個土坡,我啃了一嘴泥。”見過損友,沒見過這樣的損友!說好了要做好朋友,為對方兩肋插刀來著!
溫顧的嘴角勾了勾:“我想叫你,你已經翻過去了。”她瞧了瞧一臉泥的連佩,嗯,的確是不容易。
“混蛋!”連佩氣鼓鼓的說著,瞪向溫顧。
“要不,我這裡的請假條,給你。”溫顧從褲子的口袋裡,翻出了幾張請假條。看著小妮子翻牆翻的不容易,還是哄哄她好了。
連佩的眼睛直了直,她一把抓過請假條,看了看上面紅紅的大印:“喂,溫顧,這麼多請假條,你哪裡來的你家裡是辦假證的嗎?”她見過街邊擺攤子辦假證的,那裡的高手,什麼大印都能刻出來。
連佩心說,真是發了,有了請假條,以後逃課都不用翻牆了。溫顧真是福星啊,自從她和溫顧成了室友,寫作業的時候,可以對答案,就連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