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簡逐月手裡,再由簡逐月在網上更新賭局新收押金的新資料。
也就是說,簡逐月雖然手裡管錢,可簡逐月並不知道是兩個混蛋押了溫顧這個小婊子。簡逐月逼問文藝部部長,可文藝部部長死活不說。是以,兩個人鬧了不愉快。
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簡逐月和文藝部部長的關係漸漸好了一些。至於這二人的關係有沒有從前那麼好,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此時。
文藝部部長蔣晴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溫顧,沙莎的爸爸喊你溫小姐,我看他是在看你後面那個靠山的面子吧,你的那個靠山很厲害吧。哎。如果我把今天你和沙莎爸爸的對話說給別人聽,你猜,大家會怎麼說你呢?”
“哦,想用這個威脅我?你想得到什麼?”溫顧問道。
蔣晴笑道:“我要什麼?我要報復你唄,逐月死了,警察說逐月是自己用石頭把自己砸死的,可是,逐月死的那麼慘,她的嘴巴,全都被抓爛了,警察說是山上的怪物乾的,我看,就是你養的那隻貓乾的,說不定逐月的死,也和你有關係。”
溫顧的眉毛彎了彎:“蔣同學的腦洞真是開的超級大,什麼屎盆子都敢往別人身上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簡逐月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要替她伸冤報仇的地步吧。如果,我又沒記錯的話,當初那個在我名字上押了一萬塊的人是”
“你,你閉嘴!”
“仔細思考一下當初那件事情的真相,好像蔣晴同學對簡逐月同學痛下殺手的嫌疑,比較大呢。”
蔣晴急了:“溫顧,你要是再亂說,我、我就撕爛你的嘴巴!”
這時候,有幾個女孩子成群結隊過來衛生間。
溫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為難的神色,她對蔣晴說:“學姐,學生會會長的票選在下週,是,簡學姐不在了,你現在就來拉票,會不會太讓人寒心了。”
簡逐月剛死,學生會就召開了會議,說是要抓緊時間,把學生會會長的位子,用全校同學投遞選票的方式選出來。
作為會長候選人,想要拉票,本來病並不是丟臉的事情,可是,被溫顧這麼一說,讓旁人聽起來就變了味道。
其中一個女孩子,立刻瞪了蔣晴一眼,尖酸刻薄地說:“蔣晴,我還以為你和簡逐月的關係有多好呢。你可真不是東西,人簡逐月頭七還沒過呢,你就惦記著別人的位子,你不怕她回魂夜的時候,拉你一起去死啊。”
蔣晴被溫顧這麼一耍,她心有不甘,可就算解釋,別人也不會信她。她的眼睛瞪得鼓鼓的,她大聲道:“你說什麼呢!是,我是想當學生會會長,可你有必要說這麼刻薄的話嗎?”
“嘖嘖,還以為你們多有感情呢,虛偽!嘿,我說,那個溫顧同學,我平時看著你挺大氣的人一個人,你還怕蔣晴把你吃了不成,剛才連佩在找你呢,你趕快去大廳吧。”那女生同溫顧說道。
溫顧點點頭,便離開了,她來到了大廳。
溫顧看到了連佩,她立刻走到了連佩的身邊。
連佩一回頭就看到了溫顧,她說道:“你怎麼去這麼久,便秘啊。”
溫顧心中只覺得好笑,雖說她和連佩私底下說話有時候很沒節操,可是現在旁邊有不少人啊,她要怎麼回答連佩才好呢?這不,她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好多人在看她們。
溫顧的嘴角微微上揚:“恩,便秘。”
頓時,那些想要偷聽到什麼不得了秘密的人,全都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默默地走開了。
沙莎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她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蓬蓬連衣裙,可愛的就像是花仙子一樣。她在人們之間走過,人們紛紛祝福她生日快樂,她微笑著說謝謝。
她來到了溫顧和連佩身邊,小聲問道:“溫顧,我這條裙子,會不會不好看?”她總是不太自信,也不太會說話。
“好看,我們家沙莎,不管穿什麼都好看。”溫顧說。
連佩也說:“沙莎,你不要太緊張,也不要老是去扯裙子,裙子都要被你抓皺了。”
沙莎立刻停住了抓裙子的手,指尖微微舒了舒,說:“好吧。”
沙石此時走了過來,對沙莎說:“莎莎,現在該你上去兩句話了,等會我們好開餐。”
沙莎點點頭,說:“好。”她轉過頭對朋友們說,“等我一會兒呀。”
溫顧和連佩笑了笑,點點頭。
沙莎這才跟著爸爸沙石走了。
沙莎來到小站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