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了一下。
她緊張地看向周圍,那個通知她的手下,到哪裡去了呢?
愛靈緊張地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忽然,屋子裡面的燈,全都亮了起來。
愛靈看到溫顧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唇邊抿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非球國整日戰火連連。
非球國的礦產資源豐富,米蘭帝國一直是一個雄心壯志野心勃勃的國家,其一直覬覦非球國的資源,於是對非球國開戰。
華夏國和非球國向來是友好同盟國,是以,非球國這一次和米蘭帝國開戰,華夏國輸送了不少軍力過去,周語梵是軍隊中的其中一名高階指揮官。
此時。
士兵們正在訓練。
周語梵路過的時候,他身旁原本靠著牆,兩米多高的手腳架,忽然朝著他倒了過來,眼看就要壓倒他了。
周語梵卻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一隻手,推住了那個手腳架。
其中一個士兵觀察周語梵很久了,他發現周語梵的動作總是很快,這一次,推住手腳架的架勢,就像是,早就知道這個手腳架會倒下來一樣。
士兵心中忽然有個奇怪的想法,可是,他並沒有立刻問出來,這種事情,還是多觀察觀察再說吧。
夜。
如墨。
溫輝進了大牢,愛靈被作為國家永遠的監禁了起來。
溫顧在這一夜,睡得特別的好。
溫顧迷迷糊糊之間,她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男人,可是,她怎麼也看不清他的樣子。
她有些恍惚,是在做夢嗎?
他俯下身,輕輕地溫柔地吻了她的額頭。
她的心臟,微微跳動了一下,就像是觸電了一般。
他說:“這花瓶太醜,不適合你的氣質。”
然後,他舉起她床邊床頭櫃的花瓶,赫然將那花瓶往地上一摔,那花瓶,成了碎片。
溫顧猛然驚醒,她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嘆了一口氣,是做夢了啊。
她慢慢地側過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那隻花瓶。
不見了。
她的頭略微往下一低。
那地上的,竟然全是花瓶的碎片。
這是?
剛才,那一切都不是夢。
有人闖進了她的房間,還摔碎了她的花瓶。
她按了按太陽穴,她看向了小花,小花居然不在窩裡睡覺,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第二日。
小花搖著尾巴回來。
溫顧說:“你昨晚夜不歸宿,是不是看中了哪隻母貓啊?”
小花說:“才不是呢,我每個月都要吸取天地靈氣,幫助修煉,怎麼,我一個晚上沒回家,你就想我了?”
溫顧白了小花一眼,扯住了小花的鬍鬚,說:“能不能要點臉!”
小花無語地說:“溫顧,你真是好暴力,這樣真的好嗎?我真的好懷疑,你這輩子究竟能不能嫁得掉,你未來的丈夫,究竟是要有多傻逼,才會把你這隻母老虎娶回家!”
溫顧敲了小胡的頭,說:“要你管。”
小花摸著額頭上的白毛說:“哎,好心居然被當成了驢肝肺,說真的,你到時候嫁不掉,別說我沒提醒過你!”
溫顧叉著腰說:“你這隻臭貓,我看你修行了幾百年,怎麼沒有娶到一隻母貓,我看你才是那個註定孤獨一生的傻逼!”
“你就知道我沒有過老婆!”小花站了起來,揮舞著小爪子。
溫顧說:“我擦,你居然有過老婆,你的老婆是充氣的吧!”
“溫顧,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女流氓!”小花一隻爪子捂住了臉,說,“你跟你打賭十隻金碗,你這輩子都嫁不掉!”
溫顧笑眯眯地扯了扯小花的臉,說:“真的嗎?那我可千萬要嫁一個世界上最正直、最帥氣、最溫暖的男人,才不枉你送我十隻金碗做陪嫁。”
小花一臉鄙視:“我擦,不要做夢了,醒醒吧!”
溫顧和小花互相羞辱了對方一番以後,溫顧便讓許都找了朋友,鑑定昨晚碎掉了的花瓶的碎片。
溫顧總覺得,那隻花瓶,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鑑定師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花瓶的碎片,說:“這瓷片,用火一烤熱,就會掉色,還會散發淡淡的香味,這花瓶若是每日在屋子裡放著,冬天若是在屋裡生火,香味就會瀰漫開來,夏天若是被陽光照射,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