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聲,掛了電話,她的面色陰沉了下來,秦氏已經對沈碧落動手,那麼,很快就會輪到她了吧,秦氏想報復她,只能先從蒼顧下手。她立刻給舅舅白樹打了電話,意思是,最近可能會有人來蒼顧鬧事,一旦有人來了,務必立刻通知青藤警官。說著,便把青藤警官的電話發給了舅舅白樹。
白樹覺得很意外,不過,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溫顧似乎總是能預先料到政府的政策,而溫顧更是蒼顧真正的老闆,他這個做舅舅的,一心一意為了外甥女守住蒼顧建築也是應該的。
等到第二天,白樹特意叮囑保安部,一定要注意今天的異常情況。
白樹才到辦公室,就接到了保安部的電話,說是有人到公司來鬧事了,白樹走到公司門口一瞧,只見門口站了一大群人,站在大門口鬧騰,白樹望了過去,那群人中有一個熟人。
白樹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溫顧之所以知道有人要來鬧事,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溫顧父輩家中的親戚,那站在人群之中鬧得罪兇的人,是溫顧大伯母的母親,秦氏。
溫顧接到青藤簡訊的時候,她正在上課。
青藤:溫小姐,秦氏已入翁。
青藤在發簡訊的時候,他只覺得秦氏這個人,真是好笑極了,這世界上啊,總是有些不安份的人。明明可以過好自己的本分日子,卻非要挑事兒。呵呵,那就不要怪他使用手段了。
溫顧的嘴角微微翹起。
城東派出所上下,幾乎人人都已經認識秦氏,這秦氏,一把年紀了,居然隔三差五進派出所,真是個瘋婆子。
大毛瞧著秦氏,只覺得秦氏未免太過固執了,他已經明白到溫顧是不容易對付的人,是以,他戰隊了,並且希望自己不要站錯了隊。而這個秦氏,一次兩次,在溫顧那裡吃了虧,就應該知難而退了,可是偏偏,秦氏不知收斂,還要硬著頭皮往上衝上去。
這一次,是派出所的大毛負責審訊秦氏的。
審訊室裡。
大毛大聲質問秦氏:“說吧,你為什麼到蒼顧建築公司門前鬧事?”
秦氏昂著脖子,說:“我不是在鬧事,我只是和幾個鄉下的朋友,在蒼顧建築面前擺攤賣菜而已,我們這些做小本買賣的農民都不容易,警察同志,到哪裡賣菜,是我們的自由吧。”
大毛道:“是,隨你到哪裡賣菜,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人家蒼顧建築公司,總不能被你一直堵著大門口吧,你買賣是買賣,人家開啟門做生意,就不是做生意了?”
秦氏撇了撇嘴巴,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警察同事,我們這些小平民,就跟地上的螞蟻一樣,都該死!就連做點小買賣,都要被抓到派出所來,你們這是包庇資本主義!你們這些人,放在舊社會,是要被打倒的。”
C城。
Jerry、謝林瑞和周語梵三個人,一起相約著吃飯。
周語梵和Jerry是透過謝林瑞認識的,謝林瑞其人,雖說兒時總是跟在周語梵的身後,唯周語梵馬首是瞻,可是,等到謝林瑞長大以後,交集甚廣,其中不乏一些能人之輩,Jerry便是其中一人。
Jerry是建築界最年輕有為的翹楚,除了那些早年稱霸建築界的泰斗意外,就屬Jerry一個人,紅透了南江南北,建築圈子裡,若是誰說自己不認識Jerry,那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個外行。
Jerry是不怎麼願意出席交流會的,只不過,恰好Jerry和C城設計三院退休的老院長有點矯情,是以,這才答應了三院現任院長的邀請,而代價就是,三院這次可是花了不少錢的。
這一次Jerry來到C城,謝林瑞正好聯絡Jerry,說是什麼時候好好一起喝個酒什麼的,他便告知了謝林瑞自己的行程,說是自己將要到C城來參加一場交流會,如果謝林瑞有時間,不妨一同同行。
謝林瑞這次正好有不少假期,而又聽說周語梵這小子去了C城,正好,他們三個好基友,可以在C城好好聚一聚了。
謝林瑞聽說周語梵到C城,是為了治好自己的那條大犬,阿灰。平時,周語梵總會帶著阿灰一起出門。這一次,阿灰沒有來,難不成,阿灰沒有熬出來?
謝林瑞問道:“阿灰呢?”
周語梵的額頭微微低了低,說道:“去了。”
謝林瑞的心臟猛地敲擊了一下,他知道阿灰陪著周語梵陪了很多年,九死一生,有好幾次,差點救不活了,這一次,周語梵為了能夠治好阿灰,在京城鬧出了好大的動靜,他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