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掛了電話。
謝林瑞這小子,這大白天的,能不能當好導演拍個戲,務個正業!
此時。
溫顧站在房間的窗戶前,她的房間,正好在周語梵停車的上方。
溫顧像是小魔鬼一樣,嘴角勾起了魅惑的微笑,然後,她舉起了一桶拜託店員買來的油漆,油漆買來可不是用來刷牆用的呢,是為了給周語梵車來個美麗大變身,油漆桶舉起來,微微傾斜,那些油漆淅瀝瀝的讓樓下潑去。
周語梵的車子是黑色的,油漆是紅色的,這一潑,正好讓這車子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紅美態。
溫顧笑嘻嘻的放下油漆筒,她自言自語地道:“讓你跟蹤我!哼!可得讓你長點記性了!”
周語梵坐在車裡,忽然感覺到車頂的壓力,哐當、稀里嘩啦的聲音。
他側過頭去,只見窗戶上,全都是紅色的油漆。
他簡直抓狂的要瘋了。
他這好幾年攢下來的錢,買下的一臺新車,就這麼被毀了,現在的人,到底是有多缺德!不,不對,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他立刻開啟了車門,往樓上看去。只見那窗戶外面伸出一顆小腦袋,正掛著得意的笑容。
周語梵真想立刻衝上去把她揍一頓,可是一看到她那麼頑皮的笑臉,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竟然一時站在了原地。
她應該是知道他在跟蹤她,而她真是小孩子心性,居然想到了這麼低劣幼稚的報復辦法。
他的薄唇抿了抿,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溫顧的電話:“溫顧,我好歹當過你的班主任,我可沒教過你,要幹壞事吧。”
“幹壞事還需要人教嗎?”溫顧饒有興致地看向站在原地的周語梵,她說,“我倒是要問問曾經的周老師,你跟蹤我做什麼?”
“我”周語梵說,“我幫你考察考察約會的物件,我除了是你的老師,也算是你的乾哥哥。”
溫顧“哦”了一聲,說:“那我真是錯怪你了,不好意思。嗯,商隊長玉樹臨風不說,體貼又幽默,我老早就打聽好了,商隊長的家世好,他媽媽的性格好,善解人意,通情達理,不用擔心婆媳問題,這麼好的物件,我可不能錯過了!”
周語梵被溫顧說的物件兩個字,簡直要刺激瘋了,他可不想被溫顧看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坐進了車裡,繼續對著手機說:“溫顧,你今年十一月才十七歲,你一個未成年,該是好好學習的時候,學別人談戀愛做什麼!”
“不好意思,我的學習成績好得很,我如今車子房子票子都有,就差一個美男子。再說了,你憑什麼管我呢!”說著,溫顧便把電話掛了。
周語梵被溫顧掛了電話,他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了,這個溫顧,簡直就是不良少女,邪教頭子,脾氣那麼差,將來誰娶她真是瞎了眼!
溫顧見周語梵開車離去,她有些失落的坐在椅子上。
她並非是有意要氣走他,只是,她總是要拗著一口氣,不想在他面前低了半分罷了。
此時。
商祺的電話來了。
溫顧接了電話:“商警官。”
商祺說:“溫小姐,我們找到了目擊證人,說是看到了有人拎著一個藤條編織箱,半夜從那座民宅離開了。那座民宅一出來就是十字路口,那裡有攝像頭,我們一旦找到這個人,到時候可能需要你來指認,看看是不是那個黑衣人。”
溫顧說:“嗯,這是我應盡的公民義務。”
她心中諸多的不安,那些白骨的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鑑定報告裡說,裡面有陳醫生的屍骨。那麼,這就證明,小花出事了。再加上商祺說的有人拎著藤條編織箱,那個箱子裡面裝的,很有可能就是小花。
溫顧和商祺又說了幾句話,這才掛了電話。
而以後,白骨一案再無進展,商祺便再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小花去了哪兒,成了溫顧心中的迷。
溫顧找不到小花,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京城這邊有許都看著,她便隻身回了S市。
溫顧回到了家裡。
溫顧在父母面前並沒有愁眉苦臉,可一轉身回到了房間,她就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忽然有一天。
有一隻貓兒闖進了溫顧的房間,這隻貓兒,溫顧並不認得。
它說:“花爺讓我帶口信給你,它很好,你切莫再為它傷神了。”
溫顧說:“它這些天究竟去了哪裡,它既然很好,又為什麼不肯來見我?”
那貓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