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薛傲風他到底還在不在人事,這一點,也是解決沈祈訣和薛岑汐之間恩怨的關鍵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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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的午夜,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此刻也正是年輕的一代最為活躍的時間。
一輛華麗的跑車利落的停靠在上海市有名的酒吧門口,喧囂的外界吵鬧與車內出奇的沉悶形成了很是鮮明的對比。
今天下午吃飯的時候,薛岑汐只聽到沈祈訣說晚上有個派對要參加,卻根本沒有徵求她的意見。所以此刻,薛岑汐才會出現在這裡。和沈祈訣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光,薛岑汐只覺得無比的窒息。
不知道等待著她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場聚會,不過不論是什麼,薛岑汐相信,她都是可以面對的。心已死的人,就沒有什麼事情是面對不了的了。
只是卻沒想到,當她安靜的跟在沈祈訣的身後步入這件酒吧包廂的時候,卻會看見薛菁青也在。
“小汐,你也來了啊?”看到薛岑汐進入的片刻,薛菁青立刻就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一手拉起薛岑汐垂在身側的雙手。
受傷的右手手腕根本就沒有治理過,此刻被薛菁青無意一碰,薛岑汐立刻就疼得蹙起了眉頭。
“你怎麼了?手受傷了怎麼都不去醫院還來參加聚會啊。”看到薛岑汐明顯受傷的手腕,不用想,薛菁青就知道這到底是誰幹的。說著,她就朝著站在薛岑汐前方的沈祈訣狠狠的撇去。可是,沈祈訣也壓根不理會她的眼光,而是徑直朝著包廂內部走去。
怕姐姐知道事情的真相,薛岑汐也只好立刻辯解道:“姐,我沒事,昨晚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想去醫院的,所以就一直沒管它了。”
“小汐,你別給那個男人找藉口了,這手明明是他傷的對不對?”不相信薛岑汐說的,薛菁青反問道。
不想那事情鬧大,薛岑汐只是簡單的搖了搖頭,而後就拉著薛菁青想著裡面走去。
薛菁青是和冷之逸一起來的,看到他們身邊還有位置,便主動的對薛岑汐說道:“小汐,你坐我旁邊。”
聽到薛菁青這樣說,薛岑汐下意識的就朝著沈祈訣落座的方向看去。他身邊,也剛好還有一個空位,而且在薛菁青說話的檔口,沈祈訣視線也不著痕跡的朝著她的放向看了過來。
雖然只是毫無感情的一眼,但是隻這一眼,薛岑汐就明白了他眼神裡潛在的意思。呵,既然他想在人前展現一副好丈夫的樣子,她就乖乖的成全他好了。畢竟現在他手裡,握有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姐,不用了,我坐過去就好。”說著,薛岑汐就朝著沈祈訣的方向走去。看著如此聽話的薛岑汐,薛菁青只覺得奇怪。
所有人都落座後,冷之昱就立刻鬧騰起來。看著身旁的一對對,他便不舒服的叫嚷起來。
“喂,我說你們兩個也忒沒意思了吧,明明活著好好的卻不回來找我們。不找也就算了,卻沒想到,你們一回來,居然就去找你們的女人。喂,你們心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兄弟了啊!”冷之昱不爽的叫喊著,越想越生氣,便索性說道:“那,這可是你們有錯在先,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看到底是喝多少才能平復我和古鋒心底的不平。”
說著,冷之昱就開始倒著酒,還一邊朝著古鋒使著眼色。
只是,古鋒的視線可不在他冷之昱的身上,而是面有擔憂的看著一手捂著手腕的薛岑汐。
最終,他還是沒能忍住心底的情緒,擔憂的問道:“小汐,手怎麼還沒去醫治,老拖著可不好。”
聽到古鋒的話,薛岑汐輕輕的點了點頭,同時也不著痕跡的偷偷觀察著身旁沈祈訣的表情。
只見沈祈訣自若的拿起自己身前被到得滿滿的酒杯,率先一揚而盡,而後微笑著說道:“好,我承認重色親友是我不對,我自罰三杯。”
說完,他又緊接著喝了兩杯。
看著這樣毫無顧忌喝著酒的沈祈訣,薛岑汐也不免想到了四年前,那個幾乎是喝不了幾杯就會醉的沈祈訣。看著這四年來,這個男人真的變了很多,再也不是當初她所熟悉的那個沈祈訣了。
這種事已有人帶頭,冷之逸當然也是逃不掉的,也只有跟著自罰三杯。不過他的酒量一向都很好,所以薛菁青倒不為他擔心什麼。
幾人鬧騰了一會兒,冷之昱嘆息著說道:“我們幾兄弟好不容易重新聚在一起,左凡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居然連個迴音都沒有。”
聽到他的話,冷之逸無聲的朝著沈祈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