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拿著菸斗打量著白邵遠的神情,不甘,憤恨“那麼,邵遠,你有什麼打算嗎?”
“哼,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他們想結婚?做夢!!”
白老眯起雙眼,扯動了嘴角“那個女人這麼不知好歹,踐踏你的感情,你還對她死心塌地?”
白邵遠臉一紅“死心塌地爺爺,你現在知道我的心情嗎?我看透了這口氣不出,我”
白老擺了擺手“邵遠,這樣!爺爺幫你,你不要出面。更不能動用家裡面勢力,不然會對我們不利,李氏企業和咱們都有生意往來,他們家的人不能動,你也只想給海達一點教訓對不對?所以要不動聲響,爺爺在外面還算有些認識的熟人,應該可以幫你。”
“爺爺,如果不是李達凱,我怎麼可能失去追求海達的機會!你竟然不讓我找他??”
白老冷了冷臉“說你這個孩子不務正業一點也不為過,什麼事情都不經過大腦,如果和李家發生矛盾,我們兩個公司之間關係惡化,經濟損失可是很嚴重的。我們能有今天,全靠和李氏的合作讓我們一步步發展起來。不是我說你,上次你讓海達受傷,李達凱就已經找過我!不過我覺得沒有和你說的必要就沒有告訴你,沒想到你越陷越深。”
白老把玩了一會自己手指頭上的玉戒指“邵遠,該收收心了。答應爺爺,這次之後聽爺爺話,去相親!”
白邵遠扯著床單,咬了咬牙“知道了爺爺,反正打賭也輸給了您。就聽您的吧!”
白老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回到自己的書房。
東子被迫離開溫柔鄉,一臉不情願的站在僱主的門口。當他摸到門把時,臉上換上了奉承的笑意。
“閻爺。”
“東子,星夜酒吧的事情如何了?”
東子抓了抓稀疏的頭髮“不行啊,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我根本堵不到海達,別說和她談了。”
“哼,我看也是,她怎麼可能顧及的了這麼多。我得到了訊息,東子,下月底,海達要開畫展。我想海達肯定會通知到鄭青慈那邊,那個時候星夜肯定會疏於防範”閻爺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手指上的玉戒指,淡道。
“呵呵閻爺,東子明白!這次是個好時機!我絕對會好好把握~”
閻爺冷冷的看著東子,厲聲喝道“在失敗,你就不用回來了!”
東子一個激靈,連忙道“是是是!我絕對不會再讓您失望了!”冷汗如雨水般流下“那麼我這就去安排了!”
閻爺揮手示意讓他離開“哼,一幫廢物!!!”
這次,東子將延斌、趙凱同時找到自己身邊來。當延斌見到東子後,他下意識的轉身就跑。趙凱三兩步追上延斌,將他拉回到餐桌前。
“你抓著我幹什麼,快放開我,你忘了他是誰了嗎?你不要命啦??”延斌一邊叫罵,一邊不顧形象的拍打著趙凱拉著他的手。周圍人看著延斌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都覺得好笑,見鬼了嗎?
東子打心底就看不上這個延斌,他冷哼一聲“延斌,你給我坐下。你丟不丟人啊!”延斌僵直了身體,停止了掙扎,他還是依東子的話,坐到了趙凱的旁邊。
他怒瞪趙凱,該死的傢伙竟然敢害他?接受到了延斌的目光,趙凱看著他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樣子感到好笑。
“延斌,我有這麼恐怖嗎?見著我就跑,你這德行怎麼撐的起西區!難怪一直是個小淫 蟲!”
延斌被羞辱的臉色鐵青,又不敢發怒。這個人幫助鄭青慈毀了自己的一切,如今還不放過他。
“斌哥,東子不是要來害你的,他是要幫助你的。”延斌愣了愣,幫他?開什麼玩笑,要是幫他,當初為什麼要幫助鄭青慈害他!!
延斌是一個什麼事情都掛在臉上的男人,所以,趙凱連同東子都看出這個沒出息的男人心裡在想些什麼。
東子喝了一大口啤酒,習慣性的打了一個酒嗝“不管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我就和你說一句話,閻老的意思。”
定力不足的延斌,聽到閻老這個稱謂,連腿都在打哆嗦“趙凱很識時務,知道嗎?和趙凱說過的話我同樣在和你說一遍,只要是閻爺的意思,你必須遵從!況且和我合作有你的好處知道嗎?在我們得到鄭青慈東區之後,你以前的地盤還是你自己的,我們也不屑,只要你們為閻爺鞠躬盡瘁,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趙凱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他為東子夾菜倒啤酒忙的不亦樂乎。延斌打量著東子,他端起酒杯將一大杯啤酒灌進肚中“好,我明白了。就聽你的,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