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息風卻已經開口了,第一句話就是質問:“你把她怎麼?!”
原來白晚一直不醒,連他們說話都沒有驚醒她,作為一個習武之人,這顯然不合常理。
大約是語氣中的不善之意太濃重了,白墨眉間略動了了動,才道:“我讓她睡了。”
“讓她睡了?”陰息風冷笑了起來,繼續問道:“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想見你?”
“”
“你知不知道,她以為你又老又病,不知道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裡腐爛等死,她每天都擔心你被人害了,發了瘋一樣的要消滅掉你所有的敵人,只為了讓你能得到安全,而你卻國師?真威風啊!”陰息風怒道,打心底裡為白晚不值。
白墨無言以為,低頭看著懷裡的白晚,繼續沉默。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苦衷,但是不論你有什麼苦衷,你都不配讓她原諒,她為了你才像一團爛肉一樣在地牢裡待了五年,而你終於找到她之後,竟然連面對她的勇氣都沒有!你現在就把她弄醒!”
在對白晚的這件事上,白墨沒有資格爭辯,但是他不願意將白晚弄醒,不止是因為她有傷在身需要休息,更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他不能那麼做。
白墨不為所動,陰息風就丟開竹杖,上前要從他懷裡奪走白晚,白墨見狀眉頭一皺,一揮袖,一股強大的力量逼得陰息風連連後退。
以陰息風的武功,一招之間就被逼退實在是奇恥大辱,雖然也是因為他受了傷的緣故,可也更觸怒了他,他怒視白墨之際,不想白墨臉色一變,扭過頭去噴出了一口血霧。
陰息風這才發現,他受傷了!
日前他們被困金甲陣中,全靠白墨一人之力才會平安無事,而白墨再高的武功也是人而非神,為了將他們安全帶出來拼盡全力,新傷舊患一齊發作,看似無礙實際上險象環生。
陰息風見他突生變故,趁勢上前去拿住他的脈,只覺他的脈象時虛時實,亂得十分古怪,再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