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夏瑾的身上道:“不可以才不好呢。想讓自己生病叫我大哥快點回來看你不是?你可真壞。我男人的衣服可以借你暖和一下,我不吃醋,我冷,有我男人熱乎乎的胸膛可以給我捂著,你別擔心了。”
夏瑾無語,只能接受葉蔚藍的強詞奪理。如果她堅持不要反而鬧得更尷尬。
葉蔚藍給夏瑾穿好後,才抱起齊譽的胳膊取暖,雖然是硬著頭皮做出這個動作,但當齊譽溫熱的體溫透過一層薄薄的衣料透過來時,臉上還是不自然得浮上一層紅暈。而齊譽的身體也是驀地一僵,葉蔚藍胸前的柔軟碰上他結實的臂肌,令他不自然起來。
氣氛又變得彆彆扭扭,三個人誰也不看誰,就只是低著頭,看著視力範圍內三寸遠的地方。天色愈加暗沉,黑壓壓的,風也大了起來。葉蔚藍下意識得往熱源靠上,而夏瑾也拉緊了身上的衣服。
“還站在外面做什麼,跟傻瓜似的,還不回別墅那裡換衣服。我再強壯,也經不起這麼風吹啊。喂,你是不是藉機吃我豆腐來著?”在又一陣冷風后,齊譽似乎清醒了頭腦,調節起了氣氛。
葉蔚藍反應過來,狠狠瞪了齊譽一眼,一手掐上他的手臂:“你豆腐嫩嗎?嘁你還沒說你來幹什麼呢。”
齊譽倒抽了一口冷氣,葉蔚藍掐著他的地方他正傷著呢。說到來的目的,他看了夏瑾一眼,似乎不大好開口,他道:“有什麼也先回去了再說吧,雨快要下大了,晚了就要變落湯雞了。”
夏瑾看著兩人自然鬥嘴,也不再覺得那麼尷尬,她笑笑道:“是啊,看起來雨要下大了,我去拿傘,你們先走,我隨後就來。”
齊譽點點頭重新開啟傘關照道:“嗯,那你小心點兒,路上打滑。”說罷,他一手擎著傘,而葉蔚藍傍著他的另一條臂膀,兩人率先走進雨簾裡。
葉蔚藍知道齊譽這次自願走在夏瑾的前面,必是有事情要跟她談,不然,他可不會錯過在背後默默看著佳人的背影,一解相思之苦。
雨滴打在雨傘上噼噼啪啪作響,果然,齊譽藉機問葉蔚藍:“那個竊聽器事件,你們沒有跟夏瑾提過?”
葉蔚藍點頭:“不能說,說了除了令她不安心,其他對事情只能說是於事無補。”
其實關於那個竊聽器,齊譽知道的也就只到他在寵物醫院瞭解到的那個階段,再往後,他跟葉蔚藍也沒有再見面,自然不清楚往後發展。“竊聽器”齊譽沉吟,“你們冥夜出了什麼事情,竟然動用到要利用一條狗做內應?”
葉蔚藍狡猾一笑道:“你想加入我們冥夜嗎?不是我們冥夜的人,那你就少打聽為妙。好奇心可是要害死貓的。”
齊譽沒打算讓她糊弄過去,他停下腳步:“你知道我接近你們的目的。夏瑾可以不知道,但凡是會危及她的,我都希望知道。”
葉蔚藍看著他眼睛裡的執著,搖搖頭,微微的嘆息聲被雨點的滴答聲淹沒,有時候她不免羨慕夏瑾,失去一段感情,換回三個男人專注的愛,但也會想,這樣,是不是太造孽了點兒?
對道對的。“我只能說,夏瑾是安全的,你可以放心。其他的,我自己都不是清楚。大哥不希望我參與進去。”她淡淡道。
齊譽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目光坦然,便也不再追問了。雨中的漫步在繼續,葉蔚藍問:“你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你還沒有說,剛才看你當著夏瑾的面為難,現在不妨說說,我幫你參考一下,算是我借你取暖的回報吧。”
齊譽垂眼看著傍著自己的葉蔚藍,猶豫了一會兒,悶聲道:“逸琿說他想來看看夏瑾,所以我過來跟你預約桃源居的日期。你也知道夏瑾避著不見他,想看她,只有用這種辦法了。”
葉蔚藍皺了皺眉,微微抬頭看向齊譽:“所以說你們兄弟和好後,又產生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
齊譽苦笑笑:“我知道那種感受,逸琿一直放不下她,其實我又曾放下過?讓他見上她一面吧,不然,他的心結只會越來越深。他過得很不好。”想起那次去沈逸琿那裡,他見到的那個男人,沒有了意氣風發,消瘦了很多,臉色帶著病態,他看到了桌子上胃藥,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不免唏噓一場。
真是應了那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今他們都困在了當時自己犯的錯誤裡,一報還一報。
不過男人之間最忌諱同情,那是對他的侮辱。所以他們和好的方式就是去健身館對打了一場,大汗淋漓。他狠狠揍了沈逸琿一頓,而沈逸琿似乎藉著他的拳頭在懲罰自己,並沒有怎麼用勁。
“至於夏瑾,她面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