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白玉做成的小船,在黑夜中,破開黑水河,在**中乘風破浪。
夏瑾的身體隨著她反曲起手的動作而伸展開來,像是抽條了的柳枝兒一般的柔軟,隨著他的挺動,她的身體前後得搖擺著,一頭烏髮滑落桌子,破開微涼的空氣,在空氣中晃動著,像是水中隨波盪漾的水草。梅嶺山峰因為平躺伸展開的身體而顯得不是那麼的高蜓,更像是團略扁的奶油糕點,上面插上鮮紅的櫻桃,引人垂涎。
葉秉兆粗糲的大掌覆了上去,用力的挫揉,隨後,薄唇緊隨其後,享受起這道美味的餐點。密密匝匝的吮吻,再加上下面不斷的進擊,夏瑾受到兩處夾擊,忍不住發出呻/吟來。她的熱情再次被點燃起來,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如雨後鶯啼,嬌媚地連她自己都不認識。
頃刻間,葉秉兆不再滿足於這樣溫柔的動作變得急切起來。他支起腰桿,將折磨人的輕緩動作變幻成了一封千里急奏,夏瑾就是在他身下的馬兒。而手上動作,他揪住夏瑾的兩團綿軟,白膩的奶油在他的手掌下融化,變成了兩柄操作杆。他緊緊扣著她,將那兩處變成了支點,下面大力撻伐,狠狠挺著自己,恨不得將自己揉進她的身體裡。
如果說前面是一場淅淅瀝瀝滋潤萬物的春雨,那麼後面就是一場席捲一切的一場瓢潑大雨。夏瑾像是在大雨中迷離了的小船,在裡面顛簸起起伏伏,找不到岸。她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那桌子的邊沿,指甲都扣了進氣,剝下不少的碎屑來。
“啊!”她尖叫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葉秉兆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