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蔚藍受不了的看著這個寶貝控:“給孩子取名是父親光榮而神聖的指責,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對得起你的孩兒們。”
夜間,聖誕前的又一場雪華麗登場。這一次要比昨夜悄悄落下的,做賊一樣落下的雪大很多。漫天飛絮,頃刻間就將大地蓋上雪白。繽紛燈光中的雪花纏繞在風中,唯美得令人想要落淚。
齊譽體貼葉蔚藍,將她先送到飯店了的門口,自己去停好了車子才走過來跟她匯合。遠遠的,他就見到一個漂亮到耀眼的女人站在雪花飛舞中。她外面套著一件紅色的斗篷大衣,外面滾著一圈毛絨絨的白色毛邊兒,黑色的長髮從帽兜裡面逃出來,在風中飛揚,飄逸如仙。
齊劉海之下是晶亮的眼睛,賽雪的面板水潤的可以掐出水來,櫻紅色的唇瓣如鮮豔春海棠,從斗篷下露出的是她穿著黑色褲襪的長腿,腳下一雙橙紅色小羊皮短靴子,整個兒就是一個從童話中走出的白雪公主。
她伸出的去接著雪花的手指纖白細長,漂亮到可以去做手模,哦不,她那麼漂亮的人,豈止是做手模,直接就可以登上最火的雜誌封面。
齊譽見到這個女人不像其他人那樣對她再三矚目,而是擰了眉頭,非男人欣賞女人那樣的目光,而是穿過了多年時光的那種回憶目光。
“齊譽,我想起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了,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彼時,葉蔚藍正仰頭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雪花,感覺到齊譽的靠近,她側頭,對著他燦然一笑。可是在見到齊譽的目光並未落在她的身上,而是她身旁的女人時,她的笑容漸漸斂了起來,怔怔看著他們,露出疑惑。
這個女人已經站在她的身邊很久了,她想她是跟她一樣在等著某個情人吧。她臉上的表情有點憂鬱,像是沉浸在一段往事之中,她是那麼的漂亮,漂亮到一向對自己有信心的葉蔚藍也不免多看幾眼。
可是,在見到自己男人的目光不是落在她的身上,而是這個女人時,她的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心中警鐘大響,不光光是吃味,而是直覺告訴她,齊譽跟這個女人是認識的。
她怔怔看著齊譽表情,連線著雪的手都忘了收回來。白色羽毛一樣的雪,靜靜躺在她的手心,片刻後化為一灘水珠,在她手心晶瑩,反射著店堂裡照耀出的燈光。
遠處有咖啡廳播放的歌曲傳過來。柔柔甜美的聲音裡帶著憂傷,連帶的,將空氣中都瀰漫起那種靜靜透入骨頭的憂傷。
“好冷,雪已經積得那麼深,Merry Chrieasmas to you ;我深愛的人。好冷,整個冬天在你的家門,are you my snow man;我痴痴痴痴的等”
更令夏瑾心頭像是被石頭打中的那種震撼感覺的是,那個美麗中帶著憂鬱的女人對著走來的齊譽淡淡喚了一聲:“齊譽,好久不見”她淡笑的眉眼如畫卷中的古典女子,表情是看著一個很久未見的戀人。
柔軟的聲音帶著一種甜,跟她爽利的說話是不一樣的。不是甜到生膩,而是如山泉般的那種甘甜又清爽,語氣裡面還帶著歲月沉浸出來的一種熟稔。
齊譽目光直視著她,越過葉蔚藍直接走到女人面前:“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他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兒驚訝,濃眉擰的更深。但是隨即,他的濃眉又舒展開來。
“怎麼,這麼久沒見,你好像不大歡迎我。”女人微微側過頭,目光微微落向一邊的葉蔚藍,唇角翹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既帶著失落,又引人憐惜。她半張開手臂上前一步擁抱住齊譽,頭在他寬闊的胸膛短暫停留了一下才放開齊譽。
葉蔚藍在那個剎那分明見到女人靠著齊譽胸膛時,臉上露出的眷戀。她心慌亂了起來,可是腳卻像是釘在了那裡,動都動不了,就連嗓子也自動得堵住了,像是被點了穴道那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像是穿越了千年一樣的默默對視。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她在昨晚跟齊譽恩愛的時候,不應該逼問他有過幾個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就是齊譽說起的那個初戀女友!不管哪個男女,初戀是最最刻骨銘心的。她不知道齊譽跟這個女人有過什麼樣的過去,但一定不會是平淡如水。
英俊的男人跟漂亮的女人之間如果沒有一點驚心動魄的戀愛作為彼此生命裡的點綴,那就太假了。
因為初戀情人在眼前,他就看不到她了嗎?葉蔚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這身衣服,是齊譽親自挑選的,說這樣的打扮可以為自己贏分。
淺灰色呢子大衣內斂不招搖,看上去穩重又成熟。黃綠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