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如何在你們面前完全算不得什麼。”
她即不承認也不否認那件事情是她出手而為,反正那次去王府便同賢親王妃當面講明白過了,她如何行事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結果。
而聽到這話,賢親王妃果然也沒有追問,滿是親切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方便多說我也不會多問,只要你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莫讓王爺失望便行。王爺知道你現在懂事了很是欣慰,繼續努力,日後王爺回來了定會好好嘉獎於你的。”
沈悅兒這會已經對這賢親王妃說不出來的厭惡,不過面上卻依然沒有半點的變化,略微點頭應了一聲:“悅兒明白,王爺交給悅兒的幾件事,悅兒都會盡力去完成。”
賢親王妃倒是並不在意沈悅兒略顯清冷的態度,又閒說了幾句,見時候差不多了。便領著人慢慢往宴席地走去。
御花園最大的一處空地此刻被宮人巧妙的佈置了起來,皇上與后妃座位歸為一區,而後下頭王侯權貴眾重臣及女眷分列兩側男女賓客區,中間還留出了足夠大的空位,以便歌舞表演。
賢親王妃落座之後,不時有命婦貴女過去示好搭話,應酬得不亦樂乎,沈悅兒的位子離賢親王妃不算太遠,但也隔了好些個座,所以倒是不必再去應對那女人。
她右手方坐著的正是五小姐張畫媚。至於侯爺夫人顯然離賢親王府的位子更近一些,所以也是妨礙不到她的。隨著她的入座卻是引來了不少的目光,當然卻絕不是什麼友好良善的。更有甚者還當面目露不屑,若非賢親王妃總歸還在不遠處,只怕早就有人跳出來說三道四了。
沈悅兒沒有理踩這些人,自顧自的喝著茶,並不因旁人的成見而生半點的閒氣。與周邊人與事都完全不相為融合。卻偏偏又生不出半點不協調的感覺來。
“沈悅兒,你剛才跟我大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快,一旁的張畫媚卻是忍不住質問了起來。她向來不喜歡這個討厭的女人,而後來因為母親被這女人欺負的關係,那種厭惡更是不言而喻。
“五小姐這話可真是怪了,我與你大哥是夫妻。我們之是的事不用你來操心吧?”沈悅兒側目看了張畫媚一眼,好笑地說道:“若不是知道你是我小姑子,還真是容易讓人誤會你跟我夫君有別的什麼關係。”
“你怎麼說話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張畫媚一下子被沈悅兒給頂得厲害,頓時火冒三大,聲音亦不言自主的大了起來。
“五小姐注意點形象,讓三皇子看到你這般粗俗無禮,只怕一會歌舞再好也難讓人留下什麼印象。”沈悅兒懶得在這裡跟這五小姐鬥嘴。因此聲音不大不小的直接扔出了這麼一句,警告著這自以為是的女人最好莫自討沒趣。
所幸張畫媚還不算太愚蠢。至少顧忌著自己的臉面,特別是對面那邊正坐著心上人,又哪裡敢在此處因為與沈悅兒爭鬥而自損了形象呢?更何況,她心中也是知道如今沈悅兒的厲害,莫說這一句就讓她沉不住氣險些丟臉,再說下去怕是隻有更大的虧吃。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算多大,可是周邊不少人都聽到了,頓時不少的目光都朝張畫媚看了過去,顯然都已經從剛剛沈悅兒所說的那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八卦味道來。
張畫媚更是感覺到了一瞬間投注到她身上好奇而帶著探究的別樣打量,一時間心中又氣又惱,卻還真是不敢再跟沈悅兒鬥嘴,又下意識的朝對面男賓區那邊看了一下,而後卻是恨恨的朝沈悅兒哼了一聲,憋著脾氣不再言語。
對於張畫媚的“識相”,沈悅兒滿意的淺笑一聲,人都是這樣,有所求必有所慮,對付這種人,一針見血便可,省時省力得緊,無畏浪費精神。
周邊之人眼見一場張家內部衝突還沒開始便熄了火,倒是不免覺得有些可惜,沒有熱鬧可看自然也就沒有誰再時刻關注這邊,不過這沈悅兒的厲害勁倒是再一次的得到了佐證。
女賓席這邊沒有誰願意搭理沈悅兒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論是原主以前故意顯露出來的驕縱不講理,還是沈悅兒如今在侯府對長輩顯露出來的強悍不留情面,顯然都是於規矩不合,於禮教不融的,所以她這樣的人註定是不可能受到這些人的認可,甚至於在這個古板的圈子裡頭完全就已經是臭名遠揚了。
當然,也並非所有的人全都用那種瞧不起、鄙視或者嘲笑的目光打量她,沈悅兒悠閒自得的喝著茶,雖然並沒有刻意去看,但男賓區那邊不少好奇新鮮的目光打量也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三皇子也已經在對面屬於他的位子上入坐,他的目光如風般的從沈悅兒身上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