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陷害她一事有什麼關係呢?
老夫人這回卻是不再沉默,看了一眼一旁委委屈屈卻又不敢再隨意出聲的陳氏,微皺了下眉頭朝沈悅兒問道:“你讓於媽將這些事情當面稟告又是何意,這些事能夠證明你的清白嗎?又與你所說陳氏陷害你有半點關係嗎?”
老夫人的疑惑,當然可以代表著幾乎所有人的心思,而沈悅兒卻並不言語,只是淡然一笑,而後又朝著早已準備好的荷風揮了揮手。
028 讓你現形(二)
PS:感謝Sunflower889贈送的三枚平安符,感謝櫻桃贈送的平安符以及寫的長評,謝謝你們的支援,麼:)
——————————————————————
荷風收到指示,自是連忙站了出來,走到廳中央與於媽比肩而立,將早已準備好的幾樣東西呈現在眾人面前:“稟老夫人,這玉鐲子原本是玲兒的,奴婢跟大少夫人離開別院前曾見玲兒戴過一回,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收了起來沒再戴了。玲兒死後,別院裡頭的侍女在檢查杜婆子床底鋪時發現了這個玉鐲子。”
“另外,在杜婆子床鋪下一起被找到的還有一封書信,上頭所寫內容正是指使杜婆子儘快除去玲兒,請老夫人過目。”說罷,荷風再次上前兩步,徑直將這兩樣物證呈給老夫人。
這話一出,不少人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卻仍然弄不太明白沈悅兒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老夫人身旁的婆子見狀,倒也利索的上前接過東西轉送於老夫人面前。
照這奴婢的意思,應該是有人指使杜婆子行兇殺人,而按先前沈悅兒的說法,難道這寫信之人便是陳氏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陳氏為什麼要讓人去殺一個跟她毫不相干的玲兒呢?
就在大夥紛紛猜測之際,於媽也不必看任何人,一副就事論事,公正不已的神情適機的出面證實剛剛荷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甚它的,她不必說也不需要說,相信稍後大少夫人自有安排,說得過多的話反倒是畫蛇添足。
至於已經被亂棍打死的杜婆子,於媽也並沒有提及,反正這會也沒人問到,一個惡奴的生死自然不必刻意多說道什麼。
“沈氏,你這到底想說明什麼?”老夫人將那信看過後,又看一眼那玉鐲子,卻是有些不大滿意地朝沈悅兒說道:“有話便直說,不要打什麼啞謎,這麼多人可沒太多閒工夫陪你一人在此耗著。”
老夫人的話一下子便得到了引得眾人連聲附和,而這會那陳氏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不過倒也沒有誰多想什麼,畢竟今日這事已經完全關聯到了陳氏身上,陳氏心有不快在她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
而沈悅兒聽到老夫人的話,也沒有絲毫的不悅,反倒是一臉輕鬆的點了點頭,依言直接點破道:“很簡單,玉鐲子本就是陳氏賞給玲兒的,而信也是陳氏寫的,杜婆子殺了玲兒後,自然得將這鐲子給不著痕跡的取回。這兩樣東西本都是出自於陳氏之手,所以也就成了兩件可以用來指證她的證據了。”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賞過玲兒這樣的鐲子?”陳氏這下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什麼儀態身份的,直接大聲辯駁道:“大少夫人這是要栽贓嗎?一個莫名其妙的玉鐲子,一封連署名都沒有的信,你竟然說都是出自於我手,這樣莫須有的罪名當真欺人太甚了吧!”
“胡說嗎?”沈悅兒嘴角含著淡淡的笑,目光掃了眾人一眼,而後一副疑惑不已的樣子看向陳氏道:“對了,我婢女好像從沒說過那封信有沒有署名之類的,若不是你寫的,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沒署名呢?”
一時間,陳氏猛的一怔,心中只恨不得咬自己舌頭一口,不過她反應也算快,在眾人神色已有不對看向她之際,連忙搶白道:“大少夫人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既然信上寫的是那樣的內容,又有誰會笨到留下名姓呢?”
這個理由倒也勉強站得住腳,所以廳內其他人這會自然下意識的便將目光轉向了沈悅兒,無形之中成了看這兩個當事這人各自鬥法。而此刻,所有人也下意識的沒有太多的主觀猜測了,更不必多費腦子,跟著看下去便是。
“你當然不傻,不然又怎麼能將髒水倒到我頭上來呢?罷了,多爭無益,既然你不願承認,那我再來證明這兩樣東西是你的便可。”沈悅兒邊說邊再次揮了揮手,不過這一次卻是朝著黃婆子。
黃婆子見狀,馬上會意朝廳外走了出去。眾人頓時不解,不過見沈悅兒讓她們稍安匆燥,一會便知的樣子,倒也沒誰追問,反倒是趁著空當小聲議論了起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