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之後,這才領著賞銀離開。
沈悅兒估計那傷口最少還得要七八日才能完全好透,怕發炎感染因此要了一些消炎的藥物,這古代醫療條件畢竟不比現代,多些準備總是錯不了的。
而一會之後,黃婆子也回來了,滿面得意的回稟著去見老夫人與夫人的情況。
其實不必聽,沈悅兒也猜得到這侯府兩大女王各自的反應,可不爽也好,不滿也罷,剛剛她的所作所為卻是讓她們挑不出半點不是來的。即使她如今再如何被人不喜,可只要還頂著這大少夫人的名份,又有賢親王府在那撐著腰,誰能干涉她處理自個院中的奴才呢?
何況這些人見風使舵,壓根沒有半點身為奴才的本分與忠誠,換成任何人這般處罰都不會為過,更別說玲兒那樣以下犯上的惡奴。老夫人與侯爺夫人只要還有一絲的腦子,為著侯府的名聲也不敢以此為由找她的晦氣。
不過,估計這會侯爺夫人鼻子都應該氣歪了吧,沈悅兒哪裡不知道玲兒是誰的人,敢這般叫人踩她,她又怎麼可能逆來順受?
這邊事情都已妥當,沈悅兒單獨又交代了黃婆子一些事,而後也不必人趕,自行動身離開侯府去往張家的云溪別院。打包好的行李已經提前裝上了馬車,這會幾個丫環手中拿著的也只是一些裝著貴重物品的輕便包袱罷了。
加上一張臉腫得像豬頭似的玲子,沈悅兒身旁總共就帶了八個下人,雖說這麼多人侍候她一人再怎麼也足夠,不過對於如今她所佔著的這大少夫人身份來說也就顯得夠節儉的了。要知道以她這檔次的標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