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攔不住她。
當然,做之前肯定不會如此沒腦子,自是會想出即能得到東西又不會打草驚蛇的法子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她當然還是希望不必那般麻煩。至少之前張傳仁並沒有特意交代什麼。那就說明對這貼身之物的要求不會太過嚴苛。
一旁的紅玉可是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小姐讓荷風去偷王爺穿過的襪子做什麼。以小姐的性子當然不可能是鬧著玩,但她又實在想不明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用到這個。又瞧著荷風那樣子,估計十有八九也並不知道詳情,這丫頭如今做事倒也比以前口風堅實了不少,先前竟然連她都沒看什麼端倪來。
“回去後,你把這個交給於媽就行了。”沈悅兒卻是交代了一聲,示意荷風先直接保管此物,而後再轉交給於媽便可。
於媽雖然並不知道她與張傳仁那天所說的那些秘密,不過此人與張傳仁的關係卻絕非一般,那天走之示她便跟張傳仁約好,一理拿到了賢親王的貼身之外便會讓人直接送給於媽,而後再由於媽轉交到張傳仁手中,如此一來自然就不會怎麼惹眼了。
張傳仁與於媽自個不去提及這些,沈悅兒自然也不會多嘴去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她現在與張傳仁算得上是合作戰友的關係,但不涉及到共同利益的事當然沒必要去挖掘。
但這於媽倒還真是個極為厲害的人物,這別院裡頭上上下下誰都看得出於媽對三少爺的那種特別對待,遠遠超過了一般僕從對主子,更何況張傳仁還只是張家扔到別院裡頭任其自生自滅、不受重視的廢人。這樣的異常卻並沒有任何人議論並句,更加沒有誰多嘴往侯府那邊傳過半句不應該有的話。
連帶著沈悅兒到了別院之後,都因為一些事情與這三少爺有了那麼一些共榮共恥的意味,所以至也沒有任何人敢背地裡跟侯府那邊說一句沈悅兒的不是。
如此馭人的手段,當真極為厲害,讓沈悅兒都不得不對這於媽打心底裡升出佩服之心。想起昨晚上,於媽似乎有什麼話想對她,遲疑了一下最後卻還是沒有說出口,她倒還真是有些想知道那些沒有說出口的到底是些什麼樣的話來。
不過倒是不急,沈悅兒已經敏銳的感覺出來於媽似乎有意親近於她,並且刻意的幫著她,不論她的目的如何,只要不是想著害她,她都不介意多這麼一個有能耐的幫手。
聽到主子的安排,荷風自是佔頭應下,暗付著這賢親王爺的襪子跟於媽有什麼關係呢?不過,紅玉與荷風兩人雖然對於這襪子的用途心中奇怪得不行,卻是誰都沒有多嘴去問。
兩個丫頭本就是聰明人,正式跟了沈悅兒後做事什麼的更是比以前用心而謹慎。主子說什麼她們便去做就行了,至於具體原因並不重要,對於她們來說,完成好主子交代的事便是去做這事的最大原因。
交代好這襪子的歸宿後,紅玉又主動將如意樓那邊事情的進展說了一下,沈悅兒聽後只是稍微提點了兩句便不再便不再多言,紅玉這丫頭聰明心細,之前她所交代的全都做得不錯,暫時大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而環境與酒樓後廚的特色硬體改造之後,剩下的一些細項營銷方式卻是得等到了相應的時候才能一一交代下去。
突然想起那天與那三皇子的一場看似無意的“約定”,沈悅兒將這事倒是跟紅玉提了一下。紅玉這丫頭也夠機靈,很快便明白了沈悅兒的意思,連連點頭只道記住了。
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之際,馬車隨意找了個地方在停下,紅玉很快下了車消失在大街人流之中。
出了城,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官道之上,往云溪別院的方向而去。今日起得早,這會閉目養神的沈悅兒也漸漸的有了幾分睡意,迷迷糊糊了起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一直行駛得極為平衡的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毫無徵兆,所以車子的慣性讓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沈悅兒往前一撲,整個人差點摔了出去。
“小姐小心”好在荷風一直都保持著清醒,哪怕主子睡了也並沒有走神,所以這下子反應也快,一把拉住了屁股幾乎已經離開坐處的沈悅兒。
“發生了什麼事?”稍微穩下後,沈悅兒示意荷風看看外頭到底怎麼了,無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如此突然的急停車。
荷風連忙將車窗挑開了些,正想質問車伕怎麼駕的車,卻見那車伕這會已經有些嚇壞了的樣子,扭頭也不知道到底是朝她還是朝小姐說道:“有、有有人在前頭打架,堵住了路。”
見這車伕說句話都如此結結巴巴,荷風更是來火,正想再次出聲訓斥,不過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