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踏實的感覺,不過卻也並沒有過多的去理會。
而侯爺夫人亦點了點頭:“沒錯,打今起,你便開始學吧。我已經替你找好了教導之人,也安排好了學習的”
“不必了。”侯爺夫人的話還沒說完,沈悅兒卻是接過話打斷道:“夫人不必費心安排這些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打理的家事只管吩咐便是,悅兒自當做好就行了。”
這話一出,老夫人與侯爺不由得對視一眼,懷疑之色盡顯於表。
“悅兒你可別說這等大話,不學?難不成你已經會了?要知道,侯府這麼大的家業,打理起來可不是什麼簡單之事,稍微一丁差池都將引起大麻煩,豈是兒戲?”老夫人微微皺了皺眉,對於沈悅兒的話明顯不信。
而侯府夫人更是如此:“就是,不會就學,這沒什麼丟臉的,你年紀小,從頭學起也不難,更何況我們也不催著你一下子便學得多好。可你竟然說不用學直接便可以”
“夫人說得對,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沒什麼可丟臉的。不過我這人也從不說大話,掌事什麼的對我來說只存在願不願意,不存在會不會的問題。從頭到尾我都只是說不願,卻並沒說過不會。既然你們執意讓我接手這些事的話,那我幫忙去做便是,無畏再浪費其他的人力氣力了。”
侯爺夫人的話再一次沒有說完又被沈悅兒給打斷了,這一回,她的臉上終於難以再保持先前的那抹平靜,憤憤之色已然掛了幾分出來。看到侯爺夫人終於再也裝不出那種淡定,沈悅兒又是單獨衝其笑了笑,絲毫不在意會不會惹誰不開心之類的。
見狀,老夫人終究還是沉得住氣些,一副不與多做口舌之辨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你說都會,不用學了,那我信你便是。畢竟你也是賢親王府出來的,嫁進府前學習過這些倒也無可厚非。不過此事到底不是什麼小事,開不得半點玩笑,明日我先讓管家將府中賬本送去給你檢視,會不會掌家自然最少得看得懂這賬本。若你真的得心應手的話,其它的當然也就沒有什麼特意學習教導的必要了。”
老夫人這話意思明白,會與不會不是嘴巴說說就行了,得看實際行動。至於明日看賬一事也就成了對於沈悅兒考驗的一項重要內容,要不要找人來從頭學起可就看明日了的。
沈悅兒心中清楚老夫人這般安排自然不可能讓她簡簡單單的過關,所以看來明日那些賬本一定會是精心準備挑選出來的,不然的話也用不著等到明日,今日便可了。
不過再怎麼樣,沈悅兒也沒有半點擔心之處,前世那麼大一個集團她都能夠管得好好的,如今兩世為人,兩世記憶還掌不了這區區一個侯府的家事嗎?
沒有再在老夫人屋裡多加停留,敲定下這事後沈悅兒便帶人先行離開,沒再多理會侯府的這兩個老女人。
回惜芙院的路上,經過後花園時,卻發現不遠處的水榭涼亭裡有人正朝她這邊投來視線。側目看去,卻是大少爺張偉業與另外一名約莫二十三四的華衣男子。
水榭與她所經之路並不在一條道上,所以她並沒打算多加理會,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腳步不停的繼續往自己要去的方向而去。
那華衣男子是誰如今她心中是清楚的,原主的記憶可沒有白找回,只是無謂去多加搭理罷了。這麼一大早的便跑到侯府來找張傳業,看來這兩人關係倒是不一般。
“悅兒丫頭這是急著要去哪裡呀?”華衣男子似乎沒料到沈悅兒竟然當他們不存在一般,視而不見的繼續前行,不過卻並沒有半點生氣的味道,反倒是知著招呼道,“小丫頭若是沒什麼急事的話,過來坐會可好?”
聽到那水榭裡頭的人主動與她打了招呼,沈悅兒自是不好再當做沒看見,調轉方向倒是從容不迫的朝著地邊走了過去。
“原來是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悅兒最近眼神不太好,剛剛隔得遠沒認出來,還請太子恕罪。”她睜眼說著瞎話,沒有半點的不自然,彷彿跟真的一般,邊說邊微微行了一禮。
沒錯,這華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大盛國的太子。印象中,原主算得上與這太子雖然算是皇室皇子公主中見面最多次數的,不過卻從無任何的深交。倒是沒想到此人張嘴便是一個悅兒丫頭,閉口一個小丫頭的,弄得跟熟得不得一般,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行了,快別多禮了,你這丫頭如今這樣子可真跟換了個人似的,連帶著性子都與以前不一樣了。若不是在這裡見到,於外頭碰上的話,只怕一時半會我還真有些有些不敢認了。”太子邊說邊跟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