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到壓根找不到半點可以讓她入手的地方!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那臭丫頭,一想到這回又在這臭丫頭手裡頭栽了跟頭,侯爺夫人那個恨呀跟野草似的愈發的瘋漲。
“來人!”她咬著牙一臉惱火地說道,“去告訴大少夫人,日後不會給她找什麼人重新教導學習了”
侯爺夫人雖然心中極為不服氣,對沈悅兒更是討厭到了極點,不過卻總算還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沈悅兒過了這一關,那她自然就不會再在這件事上過多的浪費時間。
不過。火氣可不是那般容易消散,針對而有成見的心也不可能因此而平復。她重重的吸了口氣,分外尖刻地繼續說道:“既然咱們侯府的大少夫人如此有本事。那就叫她五日後在皇上的壽宴獻藝上拿個頭名,為安陽侯府增光添彩!”
一旁的婢女看著侯爺夫人那黑得嚇人的臉色,自然知道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因此立馬領命,藉機趕緊退了出去。省得被這脾氣給殃及到了。
侯爺夫人這吩咐傳到惜芙蓉院後,可是將荷風與黃婆子等人給氣壞了。侯爺夫人這明擺著就是想要為難她們家小姐,沒從之前的事上討到便宜如今又想出這樣損人的招來,實在是欺人太過明顯了。
而過來傳話的婢女看這架式心中也是忐忑得很,如今府中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這大少夫人脾氣厲害得緊,哪是這種好說話的人。一開始只想著早些跑出來莫受侯爺夫人怒火的連累。卻是忘了要過來傳話的主同樣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婢女小小聲的解釋了一句,表示這都是夫人的意思,她也不過是個傳話人罷了。又見沈悅兒的神情從頭到尾的沒有半點變化。平靜得嚇人,心裡頭反倒是愈發的不安起來。
誰知,這大少夫人不但沒有朝著她發半點的火,而且還說了屋裡頭僕從兩句,只道沒什麼好不高興的。還讓叫荷風的貼身婢女得好好管束一下情緒了,動不動火氣那麼大無端丟了惜芙院的臉面。
荷風一聽。很快意識到今日她這態度的確有些過了,即使是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卻也得清楚她自個的身份,不然總這般衝動的話,到頭來不但沒有半點的作用反倒是隻會給自家主子惹麻煩添亂。
她先前對著大少爺擺臉子時,小姐不曾說她卻並不代表可以一味的縱容她如此沒有規矩,也都怪她自個太過沖動了些,當著侯爺夫人屋裡婢女的面就這般,明明不是小姐的錯,可傳出去的話,所有的人反倒都只會責怪到她家小姐頭上去的。
“奴婢錯了,不應該胡言亂語,請小姐責罰。”荷風倒是沒有半點委屈,當著侯爺夫人的人向沈悅兒認著錯,“不論如何,奴婢都不應該越了自己的本份,實在是給小姐丟臉了,請小姐放心,奴婢日後再也不會如此魯莽。”
沈悅兒的確不喜歡荷風這種衝動的性子,不過卻也明白這丫頭如今是一心為自己,再加上也並不真怕侯爺夫人那邊什麼,所以敲打之後見這丫頭馬上認識到了真正的錯處,也不再過多的責備。
“算了,記下就好,你最近火氣太旺,一會讓小廚房煮多些去火的綠豆湯喝上兩碗,順便讓院裡頭其他人都喝一些敗敗火。不能因為別的地方火氣旺而跟著一併冒火,實在有損形象。”沈悅兒意有所指的吩咐了一聲,教訓荷風的同時當然也沒少得點明侯爺夫人那邊心火太旺,亂髮脾氣實在有損形象。
傳話的婢女倒是不笨,立馬聽出了沈悅兒話中的意思,因此連忙笑著說道:“大少夫人過慮了,荷風姐姐也沒別的意思,不過就是心疼大少夫人您罷了。”
聽到這話,沈悅兒倒是抬眼多看了面前這婢女一眼,微笑著點了點頭,誇了一句這丫頭倒是個懂事之人。讓荷風給了一小綻銀子打賞這婢女後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青顏,謝過大少夫人賞。”青顏恭敬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接過銀子放好後神情雖並不掩飾心中的愉悅,但卻不會顯得讓人討厭。
沈悅兒再次點了點頭,頗為滿意地說道:“嗯,青顏,倒是個不錯的名字。你回去後順便再幫我給夫人帶句話,就說皇上壽宴獻藝一事都是那些未出閣的小姐貴女們忙活的,自然輪不到我來湊那個熱鬧。”
侯爺夫人氣勢洶洶踢過來的球,就這般被沈悅兒不痛不癢的扔了回去,青顏一聽,連忙笑著應下,又道了幾聲安好之好,這才退下離開。
青顏一走,荷風倒是不敢再多嘴說什麼,黃婆子卻是有些擔心地小聲說道:“小姐,您就這般把侯爺夫人的話給擋了回去,只怕那邊可不會這般輕易的讓您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