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終於肯主動與我說話了?”他反問了一句,神情帶著一些說不出清楚的複雜,“難道你沒什麼話想跟我解釋一下嗎?”
“悅兒不知道王爺指的是什麼,還請王爺明示。”沈悅兒微皺著眉,自是不會上趙澤霖的當,順著他的話去做什麼所謂的主動坦白。
解釋?解釋什麼?解釋她為何讓人去刺殺他取血引嗎?解釋她為何要解去身體內的蠱毒嗎?解釋她為何要與他做對嗎?
這一切壓根就沒有半點好說的好不好?這個賢親王還真是自以為是得緊,難不成她就必須得任其控制,任其處理,而不可以有半點反抗不成?
笑話!
既然這會大家都心知膽明的,又何必搞這麼多的沒用的花哨子,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弄得好像是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一般。這樣自以為是的態度當真是一種笑話!
“明示?”趙澤霖喃喃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語氣顯得格外的古怪。
而後他卻是並不再多說,反倒是出乎意外的直接伸手將自己的衣裳給猛的一扒,顯露出胸膛之上心臟處的那道已經癒合卻還依就有些觸目驚心的傷疤。
“咦,王爺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呀?”沈悅兒見狀,看了兩眼後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原來王爺不是什麼突發急症,而是受了傷回京城調養。我說平日裡也不見您有什麼隱疾來著呢!”
聽到沈悅兒的話,趙澤霖面色漸漸的黑了下來,不過很快間,卻反倒是笑了出來。如同糾正調皮頑劣的孩子所犯下的錯誤一般說道:“你不必裝做什麼都不知情,你體內的蠱毒清除之日,我便已經感覺到了。那些刺客刺殺我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取血引替你解蠱罷了!”
沈悅兒一聽,這會反倒也沒有先前的那種不適之感,嘲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