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荷風風狀,自是再次說道:“奶孃不見了,今日一早奶孃出去買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一開始我們還只當她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應該遲一些會回來的,可後來有人往院子裡扔了封信,我們這才知道奶孃是出事了。”
荷風說著,很快將那封信遞給了沈悅兒,那信上寫得清清楚楚,若是想救戚氏的話,讓沈悅兒自個一人去城西的一處宅子,不然的話就只能等著給戚氏收屍了。
沈悅兒立馬將信看了一遍,果然發現這事壓根就是衝著她來的,而奶孃不過是被人綁架當成要脅於她的籌碼!
“可惡!”她重重的說出了這兩個字,這會臉色當真難看到了極點,手中的那張紙也快被她給捏得粉碎。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他們這分明是早有預謀的,只怕是一早便摸準了奶孃的行蹤,趁著我們都沒注意將人給綁走了!”荷風又氣又急,“小姐,那些人分明就是想對您不利,他們這是拿奶孃引你前去,一準沒安好心呀!”
“到底是什麼人呢?主子,您可千萬不能去,這個一定是個陷阱,您千萬別上當,依老奴看,咱們還是趕緊報官吧!”一旁的黃婆子自然也完全看出了尋些綁架戚氏之人的真正用意,當下便進言勸說。
“不能報官,報官的話那些人一定會對奶孃不利的!”荷風卻是連忙說著,“依我看,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只怕真是下得去手的。若是報官的話,奶孃性命堪憂呀!”
阿久聽後,卻是朝著沈悅兒道:“悅兒小姐,要不,奴婢先行去查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何人所為,之後回來再做商量?”
“不必了,我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了!”沈悅兒終於出聲了,這會她倒是完全鎮定了下來,只不過神情當真難得不已:“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一回,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她說得極為堅定,目光之中已經顯露出了殺機。向來,於她而言,最不能夠忍受的便是親人受到傷害,這個世上,她也只有奶孃這麼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長輩親人了,所以她自然不會讓奶孃因她而受到再次傷害,而且不論對方是誰,她都絕不會輕饒!
“悅兒小姐已經知道了?”阿久有些意外,原本她以為可以是賢親王所為,不過看沈悅兒的神情似乎並不是:“此事要不要先去通知一下”
話音還沒落,沈悅兒便搖了搖頭,阻止阿久道:“此事不用麻煩任何人了,我自己一人去便行了!”
“可是”阿久一聽說沈悅兒要獨自去涉險,自然不放心,雖然以悅兒小姐如今的內力與輕功幾乎沒幾個人能夠相比,但說到真正的武藝與身手卻始終還是無法與那些經驗豐富的高手相比。
“不必再說了,我心中有數,自然不可能做無把握之事。”沈悅兒擺了擺手,示意阿久不必再多說,“如今離這些人要求的時間不多了,再耽誤下去只會讓奶孃受到無辜牽連。你們都別管這事,我自有主意。若是你們不聽我的,擅自做主讓奶孃有什麼危險的話,我定不輕饒!”
說罷,沈悅兒頭也不回,神色清冷快步離去。
149 反制於人、好好教訓!
很快讓府中奴才備了匹馬,沈悅兒出了大門立即騎馬快速往信中所提之處直奔而去。而阿久等人雖然擔心,卻也不敢造次隨意跟上。
想了想後,阿久還是不放心,與胖丫交行了一聲卻決定必須得先回一趟國師府將這邊的事馬上告知主人才行。
而沈悅兒剛剛聽荷風說到奶孃被人給綁走了後,她的腦袋的確是瞬時糊掉了,一時之間什麼樣的念頭都有,所有的資訊亂成一團。不過很快,她便鎮定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唯有冷靜才是救回奶孃的辦法。
她得罪的人不多,卻也不少,但能夠做出這種下作之事以此來對付她的人卻是並不難猜。趙澤霖想要見她完全不必要用這樣的方式,安陽侯府裡頭也有心不想讓她舒坦的如今也只是有心沒膽,至於外頭其他那些曾經的口舌之仇,不是沒到這個程度就是沒這麼大的能耐還能夠弄清奶孃的行蹤,避開阿大等人,所以稍微排除過來,便只剩下華王府的老二趙子綱這個下作的貨色了!
因為彩靈郡主而後引發的一系列的爭端與矛盾,華王府在與沈悅兒的對峙之中吃了個大虧,特別是那趙子綱,一早便有了想害她之心,偏生沒有得逞反被她抓住還在牢裡頭呆了兩天,最後什麼都沒幹成不說,更是讓華王府的臉面丟了個精光。
以趙子綱那種狹隘陰毒的心性來說,這樣的窩囊氣自是受不了。就算前些日子表面看上去一直安安份份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