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也是有些複雜的。一方面即明白沈悅兒與江楓之間所有的一種特殊關係並不是他所希望的,而另一方面他卻又對江楓此人並沒有什麼憎恨之心。
甚至於他同樣也知道,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者日後,江楓都將成為對抗賢親王的一個最為主要的力量,這對於安陽侯府來說自然都是極為有利之事。
“沒事,不過那雙手估計得養上些日子才能完全好。反正死不了啦,就先不用管他。”沈悅兒在張傳業面前並沒有掩飾自己與江楓之間的那份親密關係,甚至於還有那麼一些有意而為之的感覺。
“沒事就好,那咱們先回去吧,你這些天沒在,七妹倒是總向我問起你來。”張傳業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提江楓之事,轉而將話題引了開來。
見狀,沈悅兒自是沒有反對,兩人很快上了張傳業的車。一併離開了國師府回安陽侯府而去。
馬車上,張傳業並沒有過多的追問這幾天沈悅兒在賢親王府所發生的事,兩人一上車便不由得沉默了起來,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沈悅兒想了一會,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先跟張傳業說明白些比較好,畢竟她現在與賢親王府的那層窗戶紙已經完全捅破,也就失去了與張傳業再合作的優勢。
所以,除了關於前世的那些不能說道的事情以外,她還是主動的將與賢親王之間的那些恩怨麻煩大致概述了一下,同時也將日後只可能帶給安陽侯府麻煩而不可能再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事實也明著擺了出來。
“傳業。我想從現在起,我這個名義上的大少夫人只會給侯府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要不然的話。咱們現在就和離吧。反正賢親王那邊他也別想再管到我,只要我們自己簽了和離書就行了。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