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賢親王妃也沒有再多想,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兩個女人之間就這般結成了一個簡單卻並不脆弱的合作關係,沈悅兒很是滿意有利於自己這方的勢力再次多上了一筆。
她心中感慨,自己與江楓還真是想到了一塊去了,但凡是可以爭取的力量,不論是誰都值得一試,孤立對方就等於是為自己增強了一份戰鬥力,哪怕是敵人身旁最為關係緊密之人亦是如此。
而她亦很快將江楓提前便準備好的那些方法教給了賢親王妃,當然,只是一部分,可以先行操作的一部分,她也不會傻到直接將全部的一次性都掏出來,不然的話,人家還有什麼必要與她合作呢?
辦妥這件事後,沈悅兒便告別了戚氏,先行回去安陽侯府。她這一趟是悄悄出來的,再加上出來的時間不算太短,所以自然辦完了事也不好再在外頭多呆。
回到侯府後,阿久很快便替她重新換了一身衣裳,剛剛換好之後,胖丫卻是進來通報,說是七小姐過來了。
沒一會功夫,張畫柔便走了進來,看到沈悅兒後上前便拉著很是擔心的問這問那,所問及之事無非就是這幾天好不好呀,心情如何,需不需要陪著出去散散心之類的,說來說去這小丫頭無非就是擔心沈悅兒想不開罷了。
直到看到沈悅兒是真的沒事,也沒有半點不開心情緒低落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而後也機靈不已,閉口不再提那些不好之事。
兩人坐了下來,張畫柔喝了一口胖丫送上來的茶,突然笑得有些羞澀,朝著沈悅兒說道:“悅兒姐姐,你還記得上次宮中賞花會時看到的那個趙頌嗎?”
聽到張畫柔突然提起趙頌,沈悅兒不由得心中閃過幾絲猜測,不過面上倒是並沒有顯露,而是點了點頭道:“還記得呀,我看他跟你倒是挺志趣相投的。”
聽到這話,張畫柔卻是笑得更不好意思了,而後又道:“悅兒姐姐你知道嗎,原來他就是最近才繼承了王位的新任恭親王。我一開始完全不知道,還是回來後第二天跟我娘聊天時才從我娘那裡得知的。孃親說他身份尊貴,我當時還不信呢,後來問了大哥才發現竟然是真的。”
“恭親王,嗯,那身份自然是極為尊貴的。”沈悅兒複述了一句,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再次朝張畫柔問道:“你娘還說了什麼?”
“我娘?我娘沒說什麼啦,只是說人家身份尊貴,不是隨便就能夠跟人做朋友的。”張畫柔說到這神情略微有些失落:“其實為什麼大家說什麼做什麼總要將身份區分得那麼清楚做什麼呢?我也沒有旁的想法,不過就是覺得他懂得好多我感興趣的東西,偶爾遇到時聽他說道一下那些有趣的事情而已,難道就因為身份很尊貴,所以連最普通的朋友都不需要了嗎?”
張畫柔的話倒有些像是自言自語,明顯帶著很多的感慨。沈悅兒倒是沒想到這個向來開朗樂觀的小丫頭竟然這麼快便會有了煩惱的一天。
身份這種東西,向來不是她所注重的,但不可否認,在這樣的時空世界,這卻是一個再基本不過的規矩,有這份能力去打破這個規矩的人永遠只是少數中的少數。
她也不知道是出聲安慰呢還是鼓勵呢還是什麼的好,正不知道如何接話之際,卻見張畫柔突然又是神色一轉,小臉通紅通紅帶著說不出來的興奮抬眼看向她道:“悅兒姐姐,你還記得那天在宮裡頭看到的那盆七色幽蘭嗎?”
“記得呀,怎麼啦?”沈悅兒不由得笑了笑,沒想到這小暱子跳躍性思維倒是厲害得驚人,剛剛才一臉失落的說著趙頌之事,這會卻忽然興奮不已的提起了那株讓她念念不記的七色幽蘭。
“悅兒姐姐還不知道吧,那盆七色幽蘭現在就擺在我院子裡頭呢!”張畫柔笑得愈發的燦爛,一雙眼睛明亮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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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你在意的我亦在意!
七色幽蘭竟然已經擺到了張畫柔的院子裡頭,沈悅兒不必問便猜得到自然是趙頌的手筆。
那七色幽蘭雖然稀罕,不過對於宮裡頭的人來說倒也不算多大件事,趙頌的身份開個口向皇上討了這盆東西來本就極為正常。只不過這小少爺倒也是個性情中人,特意為了送給張畫柔而去開口討要,光憑這份情份倒著實不低。
難怪張畫柔那般開心,如今看來,倒不用等過多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