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跟了上去。
來到書房,華王與世子趙子成對於沈悅兒與趙子綱的來到顯然驚訝不已,又見趙子綱手臂上還有傷,神色黯然沉默,而沈悅兒卻是一幅輕鬆自或的神情,當下便知道這個不消停的兒子肯定是又惹禍了。
“沈小姐,這是怎麼一回事?”趙子成邊拉過自己弟弟檢查傷勢。邊不由得朝沈悅兒問了起來。
沈悅兒也不急,自然找椅子坐下,一副說道旁人之事一般簡單概括道:“事情很這樣的。今日你弟弟帶了一批的高手綁了我奶孃,而後威脅我單獨去換人。到了這後他不但不換人而且還要將我們一併給害死,害死的過程嗎很是慘忍也很下作,所以我就不再一一複述當時你弟弟的那些話了。不過你弟弟貌似又低估了我,所以最後不就成了這樣了。”
說罷。她還頗為無辜的比了比趙子綱,一幅你們自己看就明白的樣子。
聽到這話,趙子成壓著心頭怒火朝趙子綱問道:“沈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趙子綱一時間語塞,低著頭有些不敢出聲。
華王見狀,氣得桌子一拍,大聲追問道:“快說。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是真的。”趙子綱早就被沈悅兒弄得沒了脾氣,又面對自己父兄怒氣騰騰的責問,只得點頭小聲承認了。
書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華王與趙子成都沉默不語,氣氛頓時壓抑得可怕。
華王沒有想到這才多久的功夫,自己這個不中用的蠢兒子竟然又招惹上沈悅兒了,而且還再次一敗塗地,被人家給拿捏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這心真跟滴血似的。氣自己的兒子無用,更氣沈悅兒簡直就是他華王府的災星!
原本打上次之事後。他也是一直心存恨意,並且也想過找合適的機會要好好報復一番,但這個念頭並沒有持續太久便被大兒子給勸服了。畢竟沈悅兒手中有著華王府那麼大的把柄,更何況指不定還有其它的,若是為了一口氣再次惹怒了那個女人,說不定真會給華王府帶來滅頂之災。
特別是後來,當他聽說賢親王斷絕了與此女的義父女關係時更加是完全打消了報復的念頭。常人看來,賢親王斷絕與沈悅兒的義父女關係一般都是代表著沈悅兒失去了賢親王府這麼一個天大的後盾,但正如子成所言,一個能夠令賢親王這樣的人都能夠做出此等怪異舉止的女子更是可怕。
細細想來,這話卻是極為有理,所以他也就聽從了長子之言,儘量不去碰觸與那個女人有關的事,省得招來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沒想到,自己這個二兒子竟然直接將馬蜂窩給捅破掉了,看這樣子只怕不但惹上了麻煩,而且自己還沒落上一丁點的便宜。
好半天后,華王這才重重的嘆了口氣,朝著沈悅兒說道:“沈小姐,此事是子成不對,是本王教子無方,才會讓他生出這等邪心,本王先代那個畜生給你道歉了!”
“王爺不必如此,您是您,二公子是二公子,我知道這事與你們並無什麼關係,不過是他一人想要找我報復罷了,所以當然不會無故將這種責任怪到你們身上來。再說,我已經代為稍稍教訓了一下,所以王爺這會不如還是先坐下聽二公子自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道一遍比較好,聽完了完全弄清楚了,咱們才能夠客觀公正的談談如何解決這個事情。”
沈悅兒一臉的從容,話說得客氣得不行,但誰都聽得出這事可不是隨便一聲道歉便能夠輕易抹掉的。
見狀,華王與世子趙子成對視了一眼,而後也沒什麼可反對的,先行坐了下來,板著臉示意一旁站著的趙子綱從頭到尾將今日之事說說上一遍。
趙子綱沒辦法,只得當著沈悅兒的面,老老實實的對著父兄將經過說了出來,分毫都不敢隱藏自己先前所說的那些話。生怕漏講了一句沈悅兒不滿意了不給他解藥可就麻煩了。
華王與趙子成兩人是越聽臉色越難堪,同時對於沈悅兒的顧忌也越明顯,他們萬萬沒想到趙子綱準備得這麼充分,竟然還會被一個小姑娘就這般輕易的反扳了過去,甚至於這會還被喂下了毒藥完全反制於人。
聽完之後,華王索性連話都懶得說了,眼神示意了一下長子,讓其代為處理。他如今呀,還真是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這些事情真心已經應付不了沈悅兒這樣的人精了。
趙子成見狀。只得領會了父親的意思,轉而朝著沈悅兒說道:“沈小姐,此事的確是我弟弟自作自受。罪有應得。但他畢竟是我弟弟,再如何也不可能不理不顧,既然今日沈小姐親自過來了,那麼自然是說明希望能夠好好解決這事的,不知沈小姐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