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而不是她們。”
聽到沈悅兒的話,阿久阿拾都不由愣了愣看了過去。沒等她們吱聲,卻聽沈悅兒已是朝著她們說道:“好了,這件事我也聽明白了,從頭到尾本就是有人精心設局,怪不得你們。更何況,當時是我自己決定要去的,不是你們失策,而是我自己欠了考慮上了當。要怪頭一個也得怪我,而不能夠怪你們。所以,都起來吧,罰不罰的卻是不要再提了。”
這話一出,阿久與阿拾心中極為感激,不過卻還是沒有馬上起身,沈悅兒見狀自然明白這兩個丫頭是顧忌自己身旁的江楓,因此便側目看向江楓道:“你說句話呀,要不然她們兩還真是會把這地板給跪穿的。”
“悅兒說不怪你們便不怪,都起來吧。今日之事冤有頭債有主,這一筆用不了多久自是會讓應該還的人連本帶利的還回來!”江楓終於發話了,倒也沒再多說什麼,總之與賢親王之間的這一筆賬卻是不得不清算,不可能就這般了掉!
他心中也清楚這次的事情不能全怪阿久阿拾,也不能怪悅兒太過善心,要怪只能怪他的防護還不夠嚴密,讓人鑽了空子去。
見主人發話了,阿久阿拾這才謝過主人與悅兒小姐不罰之恩,而後站了起來。
這會功夫,江楓回來之際命人準備的熱水已經送來,兩人都各自先行好好清洗一番,那衣裳之上似乎還帶著淡淡的血腥之味。
江楓這會還有受了些內傷,收拾過後得調息一番才行,而沈悅兒也好好的泡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
都收拾一新之後,兩人又一起吃了些東西。而沈悅兒這會雖然還是並沒有多想起些什麼,但是卻對於這裡的人與事一切一切都覺得極為的熟悉習慣。這樣的感覺完全不是呆在禁地裡頭時能夠有的,那種真正如同回到家裡一般的感覺油然而生。
其實,在國師府,在這片桃花林裡頭的院子裡,沈悅兒也並不曾待過多久,但是因為這裡有江楓,有能夠讓她心中安穩踏實的人在。
江楓的傷表面看著並沒有什麼,不過卻著實得調養好一陣子。入定調息之前鐵辰趕回來了,只道傷亡的人全都已經做出了妥當的安排,問江楓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除去整個國師府的防護以外,江楓暫時並沒有多做其他安排,而鐵辰因為先前拼過一次命,雖然服下靈藥調息過了,但後來又參加搏鬥,這會舊傷新傷整個人實在也是在強撐著,同樣也需要好好休養,所以江楓並沒有再安排鐵辰任何事,而是讓阿拾送其先行去療傷。
至於並不願意離開去休息會,而是非得要留在一旁看著他打坐調理內傷的悅兒,江楓也沒有說什麼,讓那丫頭留下便留下,但卻讓阿久將其安置在一旁的睡榻上找個舒服些的姿式靠坐著邊等邊休息。
安排好一切之後,江楓也開始入定療傷,而沈悅兒自然不吵不鬧不去打擾,就在一旁睡榻上看著守著陪著。
至於沈悅兒那被封印的記憶,這一點她也不必費心什麼,江楓已經著人這會起程前去師門請人過來幫忙,有著足夠的時間的話,慢慢來解除封印一事當然也就不是那般麻煩了。
而這段時間暫時沒有太多的記憶也不會影響到什麼,總之還是那一句話,只要江楓在身旁,她便什麼心都安了。
看著這會閉目療傷的江楓,沈悅兒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似乎只要看著他,一切都會變得容易,變得簡單,變得美好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江楓總算是結束了療傷,而後又服下了幾顆沈悅兒完全叫不出名的藥丸,便不再有進一步的舉動,只說是已無大礙,稍微養個幾天便好了,讓沈悅兒不必擔心。
沈悅兒自是覺得奇怪,沒想到江楓所說的療傷就是這樣而已,並沒有其他的那些普通人療傷的過程。一時間不由得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這會左右沒什麼事,江楓便笑眯眯的跟著沈悅兒一併窩到睡榻上,將心愛之上攬入懷中,耐心不已的替其解答著心中的疑惑,同時又順便將他師門的一些事情說道了一下,讓這丫頭在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多瞭解一些與他有關的事情。
講起這些,見悅兒聽得一副極為感興趣,極其關注的模樣,江楓打心裡頭開心,那是悅兒重視他的一種本能反應,正如同哪怕失去了記憶卻依然會在靈魂深處烙上他的烙印一般。
他擁著她,兩人之間親密無間,這樣的相片不但沒有讓沈悅兒覺得有半點的不習慣與不自在,反倒是極為喜悅,極為安心。不必江楓刻意解釋,沈悅兒心中清楚,以前他們之間也一定是如此的相處,不然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