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功夫去過了,一直以來都全無音信,不知道怎麼樣了,如今總算是捎來了信,她自然是想趕緊看看的,也好知道張傳仁近況如何。
見沈悅兒才恢復記憶不久便立馬嚷嚷著要看張傳仁寫給她的信,江楓有些酸酸的說道:“你就這麼急著要看信嗎?”
沈悅兒自然聽出了江楓語氣之中的酸味,一時間不由得好笑不已,拉著他的胳膊搖了搖,略帶撒嬌般地說道:“好啦,你就別弄得酸溜溜的了,我這不是想看看信上都寫了些什麼嗎?再說傳業也在,想來他也是想知道傳仁的近況的。”
看到沈悅兒當著張傳仁的面對著自己撒嬌,江楓哪還有什麼好酸的,這會心裡頭美得很。要知道他最喜歡的便是這丫頭如此朝他撒嬌的模樣,更何況還是當著外人的面,這樣的表現當然讓他極為滿意。因此也沒再多為難,笑容滿面的將那封信取了出來遞給了沈悅兒。
這封信轉了好多手才正式到了沈悅兒手中,不過不論是誰,卻都沒有人做那擅自拆開去看的事情。沈悅兒接過信忍著心中小小的激動,很快撒開了信封,從裡頭取出信看了起來。
215 夫唱婦隨
那果真是張傳仁寫給沈悅兒的信,內容並不多,短短兩頁紙上簡單的寫著張傳仁的近況,三個月前他就已經順便的出海到達了海靈國,並且尋到了他所想要尋的人,亦弄清楚了他所想要弄清的一切。
不過,那些事情畢竟太過複雜,所以信件上自然不可以多提,更何況還牽涉到張傳仁的,沈悅兒自然也沒想過能夠從信件上具體看出什麼來。不過知道張傳仁一切都好,還達到了他所想要的目的,這樣已經足夠。
更主要的是,信件上還說,張傳仁過些日子將會回大盛京都一趟,算算日期,應該最遲差不多就是下個月的樣子。沈悅兒自然很是開心,連忙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給張傳業與江楓。
張傳業一聽自是神色帶喜,連忙接過沈悅兒遞給他的信看了起來,而一旁的江楓則悶悶的輕哼一聲,朝著沈悅兒道:“他要回來了,你就那麼開心?”
“當然開心呀,他這一去都已經大半年了,一直都沒有音信,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他的近況,而且還說很快便要回來了,這可是一個極好的訊息,哪裡不開心呢?”
沈悅兒下意識的便點頭肯定了起來,說到最後才發現江楓那老醋罈子似乎又有些發作了,因此這才連忙笑著拉其胳膊安撫道:“你想想,他要是回來了,日後咱們成親之際,可不就多了個送禮的人嗎?”
這話卻是讓江楓不由得笑出了聲來,極為滿意的摸了摸沈悅兒的後腦勺鬆口道:“嗯,你能這般想倒是不錯。罷了,有朋自遠方來,總歸是件好事,你開心也是應該的。也不必總跟我解釋什麼,反倒是顯得我小家子氣似的。”
江楓這可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沈悅兒哪裡不清楚這傢伙的性子,所以一點也不跟他計較,反倒是笑著點頭,溫順得緊。
“看張仁這樣子。這一次回來更像是暫居一段時日,沒有長遠在此安定下來的打算,估計日後還是得回海靈國的。”張傳業看完信,喃喃的說道:“父親若是知道這事的話,也不知道心中做何感想。”
張傳仁並非自己真正血親的弟弟,這件事張傳業如今是知曉的,而且也知道這個弟弟離開大盛去海靈國是為了尋找親生父親,解開其身世之謎。如今看來,這是已經找到弄清楚一切了,回來大盛估計著也是要與這邊的人和事做一個具體的了結。如此也能安心的留在海靈國,留在真正的家人身旁。
對於這位弟弟的感情,張傳仁並不算有多麼的厚重,最多也不過是掛了近二十來年的兄弟之名,其中的相處還不如一些普通的朋友來得更多。但是,再如何那也是一份兄弟之緣。多少內心深處的那種感觸還是有所不同的。
知道張傳仁如今一切都好,也解開了想要解開的謎團,找到了真正的親人,有了屬於他的歸屬,張傳業打心底裡頭還是替其開心的。待下次再見到人時,那樣的感覺更是極不相同,但下意識的開心卻是再自然而然的。
聽到張傳業的話,沈悅兒倒是極為平靜的接了一句話道:“我想侯爺應該會替他高興的,畢竟這麼多年心中還是有所記掛。至於日後傳仁是否會留下來定居,這一點倒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過得好就行了。”
沈悅兒的話簡單卻是再實際不過的道理,幾人都認同,一時間倒也沒有再多做那些沒有作用的猜測與想象,只等著到時人回來了相聚之際再說不遲。
又閒聊了片刻,張傳業卻是還沒有起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