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寶貴的東西一般不怎麼好受。
“夫人,您怎麼啦?”見沈悅兒聽完之後一言不發的。眉頭還微皺著似有不悅兒,初兒自是連忙出聲詢問。
沈悅兒搖了搖頭道:“無事,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原先的事情,心裡頭覺得怪怪的。”
聽到這後,初兒卻是笑著說道:“夫人別多想了,不記得便不記得,反正主子還是照樣那般疼您,對您好。奴婢已經讓人去通知主子了,知道您醒來了,主子一準馬上就會回來的。您餓了吧。奴婢先讓人給您備膳去。”
說起吃的,沈悅兒倒還真是有些餓了,點了點頭示意初兒去讓人準備吃食便可。至於一會那個未婚夫回來的話倒也正好看看能不能讓她想什麼。不然她總覺得這些人如今嘴裡所說的人與事都與她無關似的陌生,感覺可當真是奇怪到了極點。
末兒見沈悅兒想要起身,很快便服侍著其起來穿戴齊整,又讓人送進來洗漱之物,滿心歡喜手腳麻利的替沈悅兒裝扮一新。
往鏡子裡頭看了看。這張臉孔倒還看著頗為順眼,總算讓她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沈悅兒不由得嘆了口氣,忽然覺得什麼都不記得的感覺還真有些像——白痴!
“夫人,您不喜歡這樣的妝扮嗎?要是覺得太簡單了些的話,奴婢再替您換其他的?”末兒見沈悅兒嘆氣。看了一眼鏡子裡頭雖然只是極為簡單妝扮了一番不過卻依舊美麗無比的女主人,心中已經是讚歎不已了。
“不必了,這樣挺好的。”沈悅兒搖了搖頭。而後沒有再在鏡前久留,轉而站了起來,先行在屋子裡頭轉了轉。
“夫人喜歡就好,您向來都喜歡簡單裝扮的。”末兒見狀,笑著說道。而後跟著沈悅兒身旁陪著她轉:“奴婢知道您還在想著暫時失了的記憶一事,不過既然這會已經不記得了。那發愁也沒用呀,反正一切都與原來一樣又不曾改變,您真的不必擔心的。更何況,神醫都說了用不了多久還是會有機會全部都想起來的。”
沈悅兒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點頭算是聽到了,這會,她的目光被屋子一側牆壁上掛著的不少畫給吸引住了。
那些畫上面清一色畫的全部是她,是她不同神情汪同舉止時的模樣,畫得惟妙惟肖,神思活靈活現。很顯然,這些畫雖然所畫的時期不同,但全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但畫藝高超,而且還是極為與她親近之人才可能畫得這般的傳神。
“這些都是他畫的嗎?”她不由得問了一句,卻並沒有側目看末兒,而是眼睛繼續盯著那些畫細細的看著。
出乎意外的是,看到這些畫,她倒是不由得升起了一陣熟悉之感,原本那處空得泛疼的記憶也總算是得到了點點安慰一般不再那般讓她空洞得難受。
“那是自然了,這些都是主子給您畫的呀!”末兒倒是聰明得緊,當然明白沈悅兒嘴裡所說的他指的是誰。
這時,初兒正好也再次進來了,看著那些畫笑著說道:“夫人有些印象了吧,這些畫可都是主子一筆一畫替您畫的。主子畫藝了得,不過除了替夫人您一人畫人物畫以外,卻是從來不替任何人再畫的。”
聽到這話後,沈悅兒倒是對這位如今完全記不起長什麼樣的未婚夫有了幾分好感,不論如何,這些倒都說明最少她的未婚夫的確是真心喜歡她的。
微微笑了笑後,她的目光這才從那些畫像上移了開來,而後再次看向下邊一處壁櫃處,只見那些大大小小的閣子裡頭擺放了許多的小玩意,一樣一樣看上去全都十分的可愛有趣。
從市井孩童玩的竹蜻蜓、螞蚱到小木馬,再到權貴人家把玩的各種有意思的小物件應有盡有,每一件都讓她覺得十分的喜歡。
見沈悅兒一樣一樣滿是開心喜愛的把弄著那些小物件,一旁的初兒再次說道:“夫人對這些東西應該有些印象吧,這些可都是您平日裡最喜歡的小東西,而且每一樣都是主子親自動手替您做的。”
“真的嗎?你是說這些都是他給我做的?”聽到這個,沈悅兒臉上的笑容更加大了起來,雖然她依然記不起什麼,但是心裡頭對那些小東西的喜歡之情卻是自然而然便有的,當然假不了。而剛才她所把玩到的每一件物品做工上亦都很是統一,倒也不難看得出來是出於同一個人的手法。
只是沒想到,她的這位未婚夫竟然還如此的有心,連這些東西都親自替她做,而且還做得這般好。
單是從這個屋子的佈局便看得出來,她的未婚夫應該是個極為有錢的主,那般有錢還能夠為了她的喜好親自做這親那的,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