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一時半會也說不完,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江楓幾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扔下這麼一句話後很快便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外頭涼風一吹,好一會後心頭的那股慾望這才漸漸退去。想起先前沈悅兒目光中閃過的那一絲捉弄之色,卻是不由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從容消失不見。
而此刻,沈悅兒望著江楓離開的方向,嘴角亦浮現出一抹溫暖無比的笑意,眨巴了幾下眼睛後,亦是微微搖了搖頭,而後這才躺下繼續睡覺。
第二天清早,荷風便替沈悅兒洗漱梳妝完畢。今日怎麼說也是祭天大典之日,儀容服飾這一塊自然也不能過於隨便,最少前些天沈悅兒自個隨手一抓用絲巾束上的粗糙髮式可是不能在這種場合出現。
這個環節中,沈悅兒並不需要特意做什麼,與其他人一樣跟在一旁看著就行,她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樣的場景,雖然還沒有現代人搞那些炎黃子孫祭祖的儀式一般規矩宏大隆重,不過整個過程卻是極其的繁瑣、神聖而莊重,儼然是以前她所看到過的那些形式主義完全不能比擬。
雖然她基本上什麼都不必做,不過整個過程跟著站下來卻也是極為不易的事,整個過程結束之後亦不由得跟著鬆了口氣。
一切似乎都還正常,並沒有出現什麼不應該有的意外之處,而皇帝在祭天結束之後並沒有再在崑山久做停留,第二天便帶著浩浩蕩蕩的人馬離開崑山回往京城。
皇帝將接下來九天的祈福之事全全交給了太子在此看護,嚴密防護落霞寺,以確定江楓與沈悅兒的安全,順利完成祈福之事,化解災禍。
皇帝一行走了之後,江楓與沈悅兒便開始了這九天的祈福之旅,祈福的地點被安排在落霞山的觀星殿,也並非如沈悅兒之前所想象的那般費力氣,沐浴焚香之後,每天只需在固定的兩個吉時時辰內去觀星殿誦經便可,相對於繁瑣的祭天儀式來說的確簡單得多。
不過,兩個吉時加起來也整整每天差不多四個時辰的樣子,光是在那裡打坐也是一種極為考慮人耐力之事。好在前些日子有過不少的經驗,在齊雲山泡溫泉打座念心經的日子裡,哪一天都要比每日四個時辰久得多。
除了沈悅兒育經以外,江楓顯然也沒有閒著的理由與資格,比起沈悅兒來,他所做的事情更為具體,在每天同樣的時刻中抄寫大悲咒,越多越好。
祈福之時不宜被任何外人打擾,以免衝撞到勢運,所以倘大的觀星殿內這會再次只剩下了江楓與沈悅兒兩人,太子自然不可能九天時間時時親到陪伴,而連皇帝所安排留下陪同的張傳業也只能夠在殿外頭等候。
殿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沈悅兒並不太清楚,這會她正專心專意的誦經祈福,全然沒有理會其它。而江楓手中的筆卻漸漸的慢了下來,大悲咒的內容也慢慢的中斷了下來。
手停筆落,他的目光落到了正中央蒲團上的沈悅兒身上,每每看到這個丫頭認真做事的時候,便更是讓他覺得有種特別的美感。
“悅兒,別誦經了。”他含笑的出聲打斷著沈悅兒,示意其可以停下來不必再老老實實的誦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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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大功告成
突然聽到江楓出聲,沈悅兒這才停了下來,下意識的睜開眼,見其又不似開玩笑,自是很疑惑地問道:“為何?”
“那些不過是個說辭罷了,誦不誦經的完全沒有必要。”江楓到了這個時候了這才終於揭開祈福一事的真相,“你按我所教你的那一套心法掌控訓練內力便可,這九天正是祭天后氣運最強的時候,利用這些天地之氣於你的內力吸引有著極大的益處,九天之後,你那一身的內力便完全可以收放有度,運用自如了。”
聽到這些,沈悅兒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半天這才不可思議的反問道:“原來,福星一事果然是你編造出來的,祈福什麼的也壓根只是一種藉口罷了?”
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如她原來所猜測的一般,什麼福星化災呀都只是一個說辭罷了,這個江楓還真是夠瘋狂!
見狀,江楓也不著急,耐心解釋道:“福星一事並不假,你的確是這次化解大盛國災禍的關鍵所在。這一點我自然不可能造得了假的。只不過,我稍微增設了祈福一事罷了,為了也不過是借用祭天之後所特有的氣運替你打通經脈,消化那顆內丹,不然的話,憑你自已實際的底子,沒個幾十年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原來是這樣,那咱們這樣算不算是以權謀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