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太多,正如張傳仁先前所說。只要明白江楓並不會害她這一點,便一切都足夠了!
“賢親王那邊怎麼樣了?他有沒有發現到你?”沈悅兒很快將注意力回到了原路上來,雖然剛才江楓輕描淡寫的避開了一些詳細的過程,但就算這傢伙完全不說,自己也是能夠想象得到這個刺殺的過程有多麼的危險多麼的艱難。
江楓聽到這話,頓時開懷不已的露出了一抹誘惑力十足的笑容道:“唉,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悅兒繞了這麼久,總算是想起關心一下我了。”
沈悅兒見這江楓又開始有那種變得不正經的趨勢,哼哼了一聲,索性不再出聲,直接坐等答案就是。好些次回合的較量下來,她也慢慢的摸準了這傢伙的脾氣,越是搭理他便越是沒完沒了,越是乾脆不理,他自然也就老實下來了。
果然,見沈悅兒不吱聲,江楓只得自己接自己的話再次說道:“雖然我自認為做得還是很乾淨的,不可能留下什麼線索被人察覺。不過賢親王那人非同常人,不可以按一般之理去思量。估計這會他已經猜到了整件事**不離十了,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而且”
說到這,江楓略微停了下來,看向沈悅兒片刻後這才繼續說道:“而且前幾天我已經收到訊息,賢親王以突發急症為由請旨回京城診治調養,皇上已經批准了他的奏摺。這會他已經將邊境這事統統交給了心腹手下,而本人已正在回京城的路上,估計最多不過十來天便可到達京城。”
聽到賢親王這會已經在回京城的路上,沈悅兒雖然有所準備卻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難怪江楓拿到血引後會這般急促的趕路回來。
“看來賢親王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得多。”她輕聲道了一句,目光不由得看向了窗外,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就這般突然而然的繞上了心頭。
說來也奇怪,當那天張傳業幫她用針灸之術恢復了原主的記憶之後,她心中也清楚還有極其個別的記憶並沒有完全得到繼承。比如腦海中對於江楓完全的陌生,甚至於是那種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的陌生。而除了江楓這外,對於賢親王的記憶也出奇的特別。
按理說,這個原主名義上的義父賢親王應該印象極其深刻才對。各種各樣與之相關的事情回憶都不少才是。可這麼久以來,除了對於此人一個整體大概的厲害以及甚至於帶著一些恐懼的模糊印象之外,她竟然連賢親王的相貌特徵都模糊得厲害,明明想起了那麼一個身影,但越是想記起什麼反倒只會覺得那張本就想不起來的面孔愈發的無法成形。
這一點,讓她極為困惑,卻又無法找到答案。而猛的聽到賢親王真的即將回京後,那種不好的預感也漸漸的越來越強烈起來。
“不必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旁!”江楓不知何時走到了沈悅兒身旁,溫暖的大手搭到了沈悅兒的肩膀上似是給她力量與安撫。
那一刻。江楓臉上帶著最為寵溺的笑,就那般站在沈悅兒身旁,高大的身體如同一道保護牆似的。帶給沈悅兒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與動容。
“你為什麼對我這般好?”沈悅兒有些恍惚,眼前的男子給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麼多年以來,她幾乎已經習慣了孤獨以及自我保護,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呵護過。江楓對她的好,好得太過突然。好得太過莫名,好得讓她有些不敢相信總想要知道這其中真正的原因似的。
“好嗎?可我還覺得不夠好呀!”江楓還是用同樣的答案回覆著沈悅兒,以前在崑山時,這個傻丫頭就曾這般問過他。
“那什麼樣子才算是夠好呢?”沈悅兒再次追問了一句,目光似乎顯得愈發的迷惑。
江楓輕輕的嘆了口氣,手指捋過沈悅兒肩膀上的髮絲。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對你好,又怎麼可能會有夠的時候呢?”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淡淡的心疼,同時亦有種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彷彿能夠對她好,便是一種最大的快樂與幸福。
沈悅兒睜開著雙眼,昂著頭對上江楓的眼睛,那一聲“對你好,又怎麼可能會有夠的時候”讓她的心如同被什麼東西給輕輕的捧起。當真是一下子觸及到了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江楓”她喃喃地感嘆了一聲,可叫了一聲名字後。卻發現不知道還能夠再說點什麼,只得溫柔一笑,就這般靜靜地看著他,同樣也覺得內心無比的踏實與安寧。
“咳咳”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極為尷尬的輕咳聲,張傳仁這會正站在那邊。他手中端著已經配製好的解藥準備進來,沒想到卻看到了這麼一幅極江楓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