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虧的!”
“哦,說得倒是信心滿滿,要是七天後事情沒有如你所想的一般解決掉呢?”侯爺夫人不待老夫人出聲便立馬接話道。“誰都知道這世上最難洗清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這口說無憑的讓我們如何相信?”
沈悅兒冷冷地看著侯爺夫人。毫不掩飾情緒之中對其的不喜,她淡漠地回道:“夫人在說什麼胡說?七天後不論我是否能夠解決掉這些也輪不到夫人來問罪吧?請記住了,這件事本身我只是受害者,不是為惡者!哪怕什麼影響也消除不了,難不成夫人還嫌侯府被人踩得不夠嗎?還想再把我這受害者給拿出去打殺一遍,跟著那些為惡這人一併落井下石多丟些侯府的臉面嗎?”
這話一出,連老夫人都黑著臉看著侯爺夫人,神色之中對其的不滿那是不言而喻。
“你我”這一下侯爺夫人被堵了個正著,愣了片刻卻是連忙四下張望,而後很是窘迫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最好,是的話老夫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不將侯府名聲放在眼中的人!”沈悅兒沒再跟那愚蠢的婦人多說,朝頭朝著老夫人繼續說道,“老夫人明鑑,悅兒身為侯府一員,自然不會坐視他人惡意中傷悅兒,惡意損我侯府的名聲。此事我自會先行想辦法攻破流言,盡最大的努力消除那些對侯府不利的影響。至於結果如何我卻是問心無愧,當然我相信侯府也可能坐視自家之人惡意被他人欺負,自家名聲被人任意詆譭。”
這通話當然是說給整個侯府聽的,老夫人心裡頭倒是不由得再次對沈悅兒另眼相看,三言兩語卻是華被動為主動,將她自己與整個侯府捆綁到了一起,到時候,就算有人還想拿這事做文章為難於她,卻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剛才她所說的這些話的分量了。
畢竟,如果侯府在這種名聲問題之上真的還只是窩裡斗的話,那麼損到的名聲卻只會是更大,丟的臉也只會更多!
“好,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那就先按你所想去做便是,只要不會影響到侯府名聲之事,都可放手支做。若能夠消除此次的不處影響自是皆大歡喜,若到時盡了力卻還是收效不大的話到時咱們再別想別的辦法便是。”
老夫人也不好再將話說得過於死,而且以她對沈悅兒的認知來說,這個人丫頭十有八九是有能耐解決這個麻煩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到現在還如此的底氣十足。
不論如何,只要能夠消除對侯府的不利影響,其他的事情她都能夠睜隻眼閉隻眼,更何況如今連她孫子都改變了態度,她這把年紀的人了更是沒有必要沒事去找一個小姑娘的麻煩。
事情似乎就這麼定了下來,直到沈悅兒離開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場看似大風大雨的戲沒想到就這般三下兩下的被沈悅兒給拆掉了。
眾人在心底嘖嘖感嘆了幾下,倒是再次自喜於先前正確的風向選擇,見也沒什麼熱鬧可看了,自是各自起身行打過招呼後結伴離開。
侯爺夫人與張畫媚最後才離開,臨走之際,老夫人卻是極為嚴厲的警告這兩人莫在這件事上再多手多腳弄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否則影響到侯府的話,任是誰都不會輕饒。
侯爺夫人與張畫媚當面自然不敢不應,母女兩忍著氣從老夫人那院裡出來後,一個個氣得不行,當然這一筆筆的賬自然也毫無疑問的記到了沈悅兒的身上。
沈悅兒卻是並沒有在意那母女兩人,這會功夫她已經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惜芙閣。
進屋一看,張傳業竟然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那樣子也不像是去見過侯爺的樣,反倒是像出來後便直接到她這邊來等著了。
出聲一問,果然沒有料錯,安陽侯這會根本就不在府中,張傳業一早就知道自然沒有必要跑去書房亂轉。
反倒是張傳業沒料到沈悅兒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著沈悅兒似是想問什麼卻又還是沒有多問他走之後的事情。
他只是讓人端上水來給沈悅兒淨手,而後又吩咐下人擺膳,這會已是快到掌燈時分,忙活了半天,想必沈悅兒也是已經餓了。
“你還真在我這裡用膳呀?”沈悅兒擦乾的上的水,笑著說道,“呃,是想知道剛才我有沒有難為你母親她們吧?”
“我相信你是個守信的人,所以沒什麼必要替她們擔心。”張傳業一臉的坦誠,“只不過卻是沒料到你這麼快便從那麼多人的包圍中走了出來,看來我還真是有些替你瞎操心了。”
他誠實的道出了擔心的不是別人,正是沈悅兒,而出乎意料的是,這般坦誠的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表露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