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覺得神仙一般的國師與沈悅兒先前的牽手並肩同行,再加這會的同乘馬車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趙澤霖面無表情,從嘴裡頭擠了幾個字道:“國師還請注意身份!”
“王爺還是過慮了。王爺現在只是奉旨召我回京覆命述職罷了,可並不代表我是失了自由的人犯。再說國師也不過是個稱號,我江楓同樣也只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回程路上與心愛之人結伴同乘不過是我的私事,這一點還真不是王爺能夠干涉的。”
江楓面帶微笑,但言辭卻犀利無比,絲毫沒有退讓之意,也沒有將趙澤霖的威脅半點放在心上。
趙澤霖面上神情愈發的清冷,定定的盯著江楓看了幾息,而後轉而移向沈悅兒道:“悅兒可想清楚了,你若當著眾人之面上了他的車,怕是用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將非議此事。”
沈悅兒自嘲般的笑了笑,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非議便非議吧,反正我這名聲早就已經因為王爺您而完全沒個形了,再添上幾筆也沒什麼關係!王爺不讓我上江楓的車,總不至於還得讓我上您的車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想非議之事怕是會更大的!王爺還是莫再拿這些東西來說事了,您若真覺得這些有什麼值得說道的話,那麼首先還是先反省一下自己吧!”
沈悅兒說罷,不再理會趙澤霖,轉身便自行上了車,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與想法。而江楓見狀,亦沒有多說,很快便跟著上車,當著眾人這面親自放下了車簾,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