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也沒有其他人了,你也別跟我打馬虎眼。”沈悅兒見這會屋裡頭只剩下了她與雲陽兩人,這才繼續問道:“我問你,貝兒公主是不是對你這個王兄有些什麼特別感情?”
見沈悅兒臉不紅心不跳問出了這麼個問題,雲陽頓時有些無奈,皺著眉說道:“悅兒,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我可是她哥哥,同父異母哥哥,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有你所說什麼特別感情呢?”
“我可沒說到底是什麼特別感情,你卻好像十分明白,看來我想法果然沒有錯,她對你真是有了那種不應該有愛戀之情,不然話,今日又豈會對我如此態度。”沈悅兒還真沒有半點覺得彆扭地方,直接就替雲陽道出了那份無法說出口隱秘。
雲陽見沈悅兒倒是將什麼都給說破了,因此也沒必要再吱吱唔唔,嘆了口氣道:“哎,你果真不是個女人。罷了,說給你聽也無妨,貝兒對我確是有那種特別感情,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幾年前當我知道後便一直繞著她走。我們草原兒女雖然情愛之上大膽開放,但是卻絕對不可能接受這種有著血緣之親關係存。我也不知道這個妹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對我有那種那種想法。所幸她也是明白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我也只當做不知情算了。如今她遠嫁大盛,日後是難再回草原,所以這種事情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去提。”
“噗,果然如此!”聽到這個,沈悅兒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雲陽見狀,脖子都一下子紅了起來,瞪著眼睛不滿地說道:“臭丫頭沒良心。還敢拿這事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