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的車了,走動走動也好。”沈悅兒沒想著再坐車,正好趁著這會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反正江楓入宮一時半會也回不去,她當然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聽到這話,阿拾也不再過問,與阿久陪著沈悅兒不快不慢的往回走。
幾人看似走得不怎麼快,不過個個都非什麼真正的弱質女流,因此輕輕鬆鬆的回到家門口時卻是比正常時間還快了一會。
沈悅兒一點都不覺得累,反倒是覺得周身舒服不已。連精神都比先前好多了,心上感嘆了一聲,果然生命還是在於運動呀!
“悅兒小姐。您回來了?一路上沒遇到什麼麻煩吧?”鐵辰快步迎了出來,看他這樣子似乎本是打算出門的。
“沒事呀,好端端的會有什麼麻煩?”沈悅兒不解的看向鐵辰,見其神色不太對勁,卻是問道:“怎麼回事。雲陽呢?”
“十六王子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受了傷,好在沒有性命之危,這會已經讓人在屋裡頭蘀他包紮了。我擔心您的安全,所以正想返回去迎您。”鐵辰如實說著,見沈悅兒好端端的並沒有再遇上什麼事,神情總算是安心了一些。
雖然沈悅兒身旁有阿久阿拾。還有一些主人專門留給她的隱衛,不過那夥殺手實在來得太過古怪,沒見到人平安回來。他當然放心不下。
“雲陽受傷了?”沈悅兒一聽,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邊問邊抬步往裡頭走去:“到底怎麼回事?”
鐵辰見狀,也跟著往裡走解釋道:“馬車快行駛到國師府這邊時,突然冒出一夥刺客。那些人顯然早有準備,直接便往馬車內放暗器。我一時反應不及,除些讓那些人得手。好在十六王子吉人天偌,幸運的避過去要害。但左手手臂卻還是中了一枚暗器。十六王子隱衛及時現身,那夥刺客似乎是發現弄錯了物件,因此立馬便跑了,從頭到尾整個刺殺過程極為流暢,顯然是極為頂尖的殺手。”
“那馬車裡頭原本坐著的應該是悅兒小姐的,這麼說那夥人真正想要殺的是悅兒小姐了?”阿久冷不丁的說道:“這些刺客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實在是不可饒恕。”
沈悅兒這會自然也明白了過來,雲陽這次倒是蘀她擋了一難,化了一險,想到不知到底是何人竟然這般費盡心思的要取她性命,因此還誤傷到了雲陽,一時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不過這會也沒急著去多加過問這些,她快步朝裡頭走去,先去看看雲陽怎麼樣了。
進到雲陽暫居於此的屋子,卻是很快聞到了一股子還沒完全散盡的血腥味,這會已經有人蘀雲陽清洗了傷口,上好了藥,正在做著最後的包紮。
奶孃這會也在一旁幫忙照料著,見沈悅兒回來了,趕緊著上前問她有沒有事。
“奶孃,我沒事,您別擔心。我先看看雲陽怎麼樣了。”沈悅兒先行安撫了了一下奶孃,而後卻是朝著床邊走去。
“雲陽,你怎麼樣了?”她邊問邊在床邊坐下一臉擔心的看著剛才還活蹦亂跳這會卻臉色難看得很的雲陽。
“小傷而已,死不了的,你不必擔心。”雲陽咧嘴笑了笑,指了指已經包紮好的手臂道:“早知道你這車子這般兇險,我就不坐了。不過倒也好,傷我一條胳膊,總比傷到你強。”
“你真沒事嗎?”沈悅兒滿是自責地說道:“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坐車了,那些人分明是衝著我來的,卻是沒想到竟然因此而連累到了你。”
“傻丫頭,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不過就是受了點小傷而已。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過,趕明讓江楓再把他府裡頭的寶貝多送幾樣給我便是了。”雲陽呵呵一笑,不想讓沈悅兒擔心,一臉輕鬆的說道:“這一下可是漲價了,一匹踏雪遠遠不夠了。”
見雲陽這般說,沈悅兒知道雲陽這是不想讓她太過擔心,所以也沒再那般自責,轉而跟著笑道:“好,你好好養傷,等好了後我跟你一起去他那邊要,他若是不給,我們便一起去搶。”
“對對對,這才是有良心的好丫頭嗎,你可得記住了,日後可都得像今日一般向著我,不能夠什麼都向著江楓那臭小子!”雲陽這會可是來勁了,連先前虛弱的臉色都明顯好轉了一些。
沈悅兒沒有再接雲陽的話,而是朝著一旁候立的鐵辰說道:“你去請個好些的大夫來給十六王子再好好瞧瞧,光是處理了一下傷口還不夠,得看看有沒有旁的什麼影響,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悅兒小姐放心吧,我先前已經蘀十六王子檢察過了,暗器沒有毒,除了外傷失了些血外,其他並無大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