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用胳膊夾著我的脖子問,這女的誰啊,沒成想月餘沒見你上哪兒拐了倆妞兒啊,能耐了啊,都學會腳踩兩隻船了,挺平穩的嘛。昨個兒陪那個,今兒個陪這個,分的挺清的啊。我說姐,昨天那是程寶兒她姐,你又不是沒見過,剛才那個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同事。我們都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姐特不屑的說,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我不禁氣結,這都什麼理論啊。我說,得,我不跟你說了,太沒文化了。快點老實交代,那女的去那兒去了?我姐沒完沒了的說,你說吧,這倆女的,你總得選一個結婚吧,你看重了那個我幫你參謀參謀。我說,拜託姐,我現在還不想結婚呢。我姐姐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二十五了,還不結婚等什麼時候?等你外甥結婚的時候湊一塊兒去?我說你這不是扯嘛,等他,等二十年?到時候咱爸都該抄刀子剁我來了。我說姐,你能不能把胳膊放開?你是想氣死你兒子他舅舅你媽她兒子啊。說話的功夫就看到韓文靜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看我姐在那兒摟著我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韓文靜說,你不是這兒的老闆嘛,幹嘛摟著我們家蚊子?我姐捂著我的嘴不讓說話,反倒是挑釁的對著韓文靜說,什麼時候蚊子成你們家的了?我們倆那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好的跟一個人似地。韓文靜說,你胡說,蚊子青梅竹馬的也就倆人,秦雪卿和程寶兒,倆人我都認識。你是誰我沒聽說過。我姐不解的說,蚊子沒告訴你嗎?我們早就睡到一張床上去了。你也認識程寶兒啊,你問她啊,她肯定也認識我的,不信你問問。我不得不打斷我姐,我說,姐,你是不是也要說起我們小時候一起偷人家西瓜玩泥巴的事兒也說出來啊。韓文靜,這是我姐姐,親的。韓文靜疑惑的說姐姐?就在那兒愣神兒了。估計這麼大的反差還沒讓她回過神兒來。我姐說跟你們開玩笑呢。我卻不幹了,說韓文靜,我什麼時候陳給你們家的了,你這不敗壞我名聲嘛。韓文靜也反映過來了,說這不早晚的事兒嘛,早晚你的名字會出現在我們家的戶口本上。我說這句話應該是男人說,你想招倒插門啊。趕緊挑吧,挑完我還要喝咖啡呢。

等韓文靜挑的差不多了,我說趕緊給錢走人。我姐倒挺大方的,說剛才跟你們開了個玩笑,現在這就當送見面禮了, 別提錢,多俗。韓文靜笑的跟朵花兒似地,說姐姐,走我請你喝咖啡。我說你這生意也不做了,那得損失多少啊。我說話不管用,被直接無視了。

三個人喝完咖啡我把我姐送到店裡,把韓文靜送到她小區之後,我總算是丟掉了一個累贅,也不能說累贅,那就包袱吧。有時候我都覺得韓文靜跟個雙性人似地,當然我說的不是性別,是性格。大大咧咧的時候跟一男的似地在辦公室吼我,文文靜靜的時候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地說話都嗲聲嗲氣的,要不是我脾氣好,早就受不鳥了。

生活就是這樣,一切都在黑夜和白天無聲無息的進行著改變。就像程寶兒和小華子的店正如火如荼的敲詐者一個又一個傻男傻女的腰包,康子和李娜,李敬和劉夕顏的愛情正在一步又一步或迷茫或堅定或執著的走向了紅地毯。鄭亮說其實我們都是遠視眼,模糊的卻是離我們最近的幸福。就像分手的兩個人總有一個先問我們分手好嗎?如果我說不好,能妨礙面能勉強的過來嗎?不能,所以還是不要用問句了。眼前的幸福,我發現的只有親情和友情,愛情,對不起,我真的不敢奢望了。

日子就像茶壺裡的水,喝著喝著就喝完了。我想我是從過完年才開始期待世界盃,或許是從上界世界盃結束就開始計算著日子了。康子和小華子是中國隊球迷,也不能算球迷,只能說是假球迷。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會瞎咋呼,其實連進場的規則都瞭解不了多少,除了知道足球是幾個人踢的。但是他們的執著讓我都佩服。不管國家隊踢的是多麼的菜,他們都認為要麼是場地不好,要麼是對手太強。有時候倆人分析起來,分析到最後都認為如果是自己上場的話,進個三四個都不是問題。而這時候最會潑冷水的就是李敬,李敬總是說,你們倆上場,人家對方什麼都不用幹,就等你們烏龍就行了。雖說倆球迷很失敗,但是卻總是場場不拉的看完世界盃,儘管上面沒有中國隊。

二十九 誰也不是誰的誰 '本章字數:2526 最新更新時間:2012…12…16 17:03:32。0'

可惜了阿根廷,在我看來是今年最有實力的奪冠隊伍,缺最終倒在了四強之外。德國的青年戰車,在賽前看來,對比阿根廷會是一場很難打的仗。可是就是這樣一群年輕的80後至多的日耳曼戰場,最終碾壓了阿根廷。碾壓了梅西,碾壓了馬拉多納。

阿根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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